“冬歌!”他喊了一聲。
冬歌馬上就走過去。
“餘泱怎麼樣了?”他掙紮了一下子,還是將這句話問出來了,“昨天回來之後,她有說什麼嗎?”
冬歌也實在是憋得很久了。
忙順著道:“公主那邊什麼都不肯說啊,連她的貼身丫頭們都沒有說,大人……是公主刺的你嗎?”
冬歌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兩人一見麵保準就先掐起來,今天我推你下水,明天你紮我大腿!
苦了他們這些人啊,天天為自家主子心驚膽戰。
“她什麼都沒說?”陰黎的聲音沉沉的,“現在她在幹什麼?”
冬歌有點遺憾他啥都沒有打聽出來,但是嘴上還是十分快速的就回答了他,“聽說和您一樣,躺在床上,也不吃早飯,好像……心情不太好!”
陰黎平靜的眼底掀起波瀾,無意識的重複了一句。
“心情不好?”
冬歌點頭。
“算了,你去讓廚房做點她愛吃的!”陰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聲音突然就放的又輕又緩。
隻是還沒等他說完,外麵的丫頭已經急匆匆的來報了。
“陰黎大人,公主殿下非要進來見您!”小丫頭頭都不敢抬,十分的懼怕陰黎的樣子。
本以為他受了傷會脾氣不好,卻沒想到這次陰黎的聲音帶了一點詭異的不鎮定。
“她來幹什麼?”
陰黎這句話剛問完,門就已經被推開了。
餘泱戴著銀色的麵具,耳朵被包的圓滾滾的,唇角緊抿的進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她陰黎第一感覺是有點想笑。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笑不出來了。
因為餘泱一進來之後,就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
沒別的話,幾滴眼淚從眼底落出來,濺在麵具上,砸開了花型。
“你……你哭什麼?”陰黎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餘泱哭。
“自然是哭我的清白!”餘泱的聲音比她的情緒可要來的穩定多了。
冬歌他們在屋內伺候的人都齊刷刷的扭頭看著餘泱,一臉接受不能的神情。
什麼叫做!
哭她的清白?
陰黎頓時就麵色一沉,嗬斥道:“滾出去!”,這聲音實在太過於狠戾,連帶著他的眼底都陰沉了下來。
這說的自然不是餘泱,除了餘泱之外的所有人都十分識相的出去了。
獨處了之後,陰黎卻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的腿好點了嗎?”沒想到,餘泱卻一改剛剛的樣子,姿態落落大方的在他前麵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你也知道了,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要不要說出去,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餘泱一副街頭混混的口吻,“剛剛看見我掉眼淚的人也不少,我現在如果哭著跑出去,在我房間裏掛根白綾啊什麼的,尚書大人,你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呢!”
“尚書大人你也別擔心,本宮也沒有別的意思,本該是你對我負責的,但是我想你也不喜歡我,肯定不願意做我的駙馬。”餘泱一根根的掰扯著自己的手指,“你的美色我是貪圖不到了,既然如此的話,你用別的來補償一下我,如何?”
陰黎半坐在床上,冷眼看著餘泱。
她此時滿臉都寫著。
‘快來封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