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些話,並不是讓你相信。雖然你是女人,我不想這麼說,但我還是要這麼說,那就是,你相信不相信,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叫胡之安的家屬過來,就是想履行一個承諾,一個諾言。聽明白了嗎?”吳昊一收之前的笑容,目光一寒的說道。
聽吳昊這麼說,女人瞪著吳昊半天:
“你是一個粗魯的男人,連最起碼的憐香惜玉都不懂”女人突然的把話風一轉說道,不見了剛才的那種冷漠和強勢。
聽她這麼一說,吳昊不由得一笑:
“在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當然了,這隻是形容,意思就是,如果是朋友,我當然會用美酒來招待了,但如果不是朋友,而是有意的來找麻煩的……”
“你就用獵槍?”女人不等吳昊把話說完,突然接過話說道。
吳昊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反應還真的不慢,而且話也說得很到位。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但不會真的用槍的,但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吳昊說道。
“你不會否認,你在飛機上獵殺了我老公的手下吧?”女人竟然並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
“你是說劫機的那四個人,是你老公手下的人?這怎麼可能呢?當時是我和我的手下幫助機組人員製服的那四個人,隻是失手殺了兩個,還有兩個活著的。我這麼說並不是後悔這麼做,不管是什麼時候,對這種以危害公共安全的行為,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但是,我們也僅僅是把他們製服而已,剩下的事兒,我們就不知道了。”吳昊十分坦蕩的說道。
吳昊說這些話的時候,女人一直盯著他不放。
“之後的事兒,你敢說與你沒有關係?”
“之後的什麼事兒?噢,你是說這些手續嗎?當然與我有關,既然胡之安決定把這麼大的一攤子轉讓我給,我怎麼可能不過來呢?對了,就在昨天,我給胡老板打電話,他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之前我們約定,我過來的時候,可以給他打電話的。”
“他永遠也不會接你的電話了。我還想問一句,你說我的男人收了你三百億,可那些錢呢?我怎麼沒聽他說過呢?”
女人眼睛一眯,看著吳昊繼續問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他也沒有告訴我。不過,我也有些沒想明白,他為什麼不讓把款項直接打到你們這裏的帳戶上,而是打到瑞士銀行……我說的有點多了。總之,情況就是這個情況,至於你相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吳昊兩手一攤,十分瀟灑的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男人已經……”女人猶豫了好一會,但還是沒能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