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到不意外了,我意外了。我還真的以為就是單純的調研呢,所以,按著我們之前研究的方案,盡力的把王巨春往上推,可誰知道……”
“誰知道什麼呀?”劉伯濤隻把話說了一半,蘭軍這個時候當然是十分著急了,馬上追著問道。
“誰知道,上麵竟然糾著華夏汽車產業城那件事兒不放,說什麼上層很不滿意,而且國際影響很大,被當成反而的教材了。”劉伯濤沒好氣的說道。
“伯濤,你不會在談話的時候,真的替王世春說話了吧?”蘭軍看著劉伯濤問道。
“對呀,這不是之前我們定的嗎,一有機會,就往上抬他,這樣才能讓他心無旁騖的對付那個吳昊……”聽蘭軍這麼問,劉伯濤有些不解的看著蘭軍反問道。
“之前我們定的沒有錯,但你也要分場合呀。在說了,就算我們不往上抬他,這個王巨春也不會放過吳昊的,你沒聽王世春說過嗎,他與吳昊是不共戴天。伯濤,不是我說你呀,你的心眼就是太實了。
其實,這種與高層的直接對話,如果你不說,誰知道你說了些什麼呀?”
“你的意思是說……”
“我沒有什麼意思。伯濤,就算是一般的調研,你也要看看談話的是什麼樣的人物呀,組織部是幹什麼的,你難道不清楚嗎?是專門管幹部選拔的。所以,與他們談話,千萬不能抱有個人的成見,明白嗎?一定要高大尚。
不是我說您,王世春的事兒,也就是我們之說說而已,給他一些安慰。那麼大的群體事件,連一個豆腐渣工程都不如,您想想這事怎麼可能就這麼說完就完了呢?就算上麵不記得,也有人會記得的,所以,我們呀,還是離著他遠一點的好,真要是到時候,扯得太近了,把我們拉下去,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可真成了陪綁的人了,陪他一起死掉。”蘭軍看著劉伯濤說道。
聽蘭軍這麼說,劉伯濤眼睛眨巴了半天,沒有說話。
“伯濤,我這麼說,不是不想保他,但這個王世春呀,一到關鍵時候,太不冷靜了,而且這個人的肚量太小了。這些可都是官場上的忌諱呀。”
蘭軍語重心長的說道。
“按著你的意思,我們就這樣的放棄他了?他可是我們安插在安東的一步好棋呀……”劉伯濤不死心的說道。
“伯濤,難道現在你還沒明白嗎?當前我們最關鍵的問題是,你和我,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一定要在省裏站穩了腳。
如果我們連自己的腳跟都站不穩,那我們失去的,可不僅僅是一步好棋呀,而是滿盤皆輸!”蘭軍看著劉伯濤,眼睛裏充滿了擔憂。
聽蘭軍這麼一說,劉伯濤沒來由的一哆嗦:
“對呀,蘭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如果我們這條河有了水,何愁小河叉子沒有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