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庭到是沒有什麼,關鍵是癩蛤蟆上腳背,不咬人硌應人。
王世春越想這些,心裏越是不舒服;心裏越是不舒服,對吳昊的恨意越濃了。
說起來,吳昊還真的有點冤枉了。你說你老婆姨表弟進去,跟我吳昊有什麼關係呀?如果不是他偷工減料,就算最後群體事件出來了,可你的千八百萬的收入,不是照樣進腰包嗎?
在說了,就算是算計,那也是你王世春先起的壞心呀。
不過,人一鑽牛角尖兒,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出來的。一有個不開心,就會把這個責任往對方身上推。
除了這個王世春之外,還有一個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個人就是省長劉伯濤。
上一次北方紙業上市,是自己帶隊過去的,這一次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風頭讓書記占了去,劉伯濤的心裏怎麼舒服得了呢?
關鍵的是,這一次,華夏證監會的高層也過去了,顯然,比上一次的規格高了不少。所以,劉伯濤在心裏,對吳昊非常的不滿,以為是他在暗中操作的呢。
說起來,這件事兒還真的與吳昊沒有關係。邀請誰不邀請誰,一個是上市企業說了算,一個是深交所。
當然了,胡洲到是吳昊邀請的,但華夏證監會的高層過來,還真的與吳昊無關,他也是到深圳後才知道的。就算是這樣,這筆帳,還是被劉伯濤算在了吳昊身上了。
更關鍵的是,在這一次的兩家上市公司首次公開招股的時候,吳昊竟然沒有跟自己打招呼,沒有給自己留指標,這讓劉伯濤十分惱火,失去了一次發財的機會。
上市公司首次公開招股,是指一家企業第一次將它的股份向公眾出售。通常,上市公司的股份是根據向相應證監會出具的招股書或登記聲明中約定的條款通過經紀商或者市商進行銷售。一般來說,一旦首次公開上市完成後,這家公司就可以申請到證券交易所或報價係統掛牌交易。
另外一種獲得在證券交易所或報價係統掛牌交易的可行方法是在招股書或登記聲明中約定允許私人公司將它們的股份向公眾銷售。這些股份被認為是“自由交易”的,從而使得這家企業達到在證券交易所或報價係統掛牌交易的要求條件。大多數證券交易所或報價係統對上市公司在擁有最少自由交易股票數量的股東人數方麵有著硬性規定。
雖然說是公開銷售,但如鮮花農場這樣業績好的企業,那是非常搶手的,如同僧多粥少那一種,搶不上槽。
但這並不妨礙有權有勢的人、尤其是那些手中握著大權的主管領導認購,因為華夏特色,上市企業自己都有一定的自主權,而這部分預留,就是為滿足這些領導的需求的。
上一次北方紙業,劉伯濤掙了有一百來萬,而這一次鮮花農場上市,劉伯濤想,怎麼著也得番上幾番呀,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理自己這根胡子。
這讓劉伯濤的心裏,十分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