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大家都明白了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華表,就代表了皇上,說得通俗一點,就是為了鞭策皇上勤政的一個特殊的標誌,蘊含了古代對皇帝的要求。
所以,從古到今,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敢在自己的管轄區域內那建這種東西呢,在古代,那是要殺頭的,因為你目的不純。
那現代呢?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也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但有一個事實就是,這個在廣場私自建的東西,在某一天的夜裏突然的不見了,沒了。
怎麼不見的,怎麼沒的,沒有幾個人知道,當然了,第二天在網上的軒然大波,那種鋪天蓋地就不用說了。
後來據小道消息說,這個大家夥已經被碎成了粉末,埋在了好幾十米的地下。
至於當年建這東西的那個人,嘿嘿……
當然了,傳說是不當真的,但那東西沒有了,是真的。
從這件事兒可以看出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對這種涉及到無上權力的事件,上麵的人還是非常敏感的。
那吳昊最後那句話,也就是“想在我們濱海市委和政府之外,成立第二政府、市委嗎?”
這話要是傳出去,說不準會衝著哪位大佬呢,如果是那樣的話,還真夠這個劉伯濤喝一壺的了。
劉伯濤是從京城下來的,對皇權這方麵的理解當然要比下麵的這些人更透徹,所以,一聽吳昊最後那句話,劉臉色一白,手握著的水杯,“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因為此時整個會議室,吳昊的話一說完之後,真的是鴉雀無聲,就算是掉在地上的一根針,大家都能聽得到,何況這麼大的動靜呢?
所以,劉伯濤的杯子一掉在桌子上,十幾個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轉了過來,都在看著劉伯濤,看得劉伯濤那顆心呀,如果嗓子眼稍微的大一點,早就蹦出來了。
“看來今天的這個會開得很及時嗎,辯論的很激烈。常言說的好,燈不撥不亮,理不辯不明。這是好事兒呀,隻有這樣的辯論,才能把事情的真相找出來。誰還有什麼說的,我們繼續。”胡洲看了一眼劉伯濤,說道。
“胡書記,我……”劉伯濤一看,胡書記並沒有對吳昊的這番話有任何的指責,心裏有些不甘。
畢竟自己是省長,市委書記在省委常委會上公然的指責自己,不管自己是對還是錯,怎麼著,在麵子上,也應該替自己說兩句吧。
“怎麼,伯濤省長,您還有話要說?好,那你繼續說。”胡洲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