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男人原本都是貪心的動物,對錢貪心,對權貪心,對女人更貪心,因為男人心裏很清楚,這所有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卻又花畢生精力去追求,無非就是一種經曆一種體驗而已。
何況吳昊從心裏,真的喜歡和蔣鈴在一起。
喜歡她的率性,喜歡她的無拘無束,喜歡她的大膽嚐試,喜歡她的不管不顧。人生短短幾十年,吳昊不想給自己留下了什麼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該愛的時候就去愛,他在不想無謂的壓抑自己呢。
當然了,吳昊心裏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喜歡上一個不應該喜歡上的人,這注定會是一種傷害,對自己對蔣鈴的傷害。
但是,對方的放不下,讓吳昊猶豫了起來。
當然了,如果能輕易的放下那就不叫愛了。
不過,隨著蔣鈴的結婚,吳昊還是想試著做到“放手”。
能衝刷一切的,除了眼淚,就是時間,以時間來推移感情,時間越長越淡,仿佛不斷稀釋的茶一般。
當然了,吳昊也不想那麼絕情,如果那樣的話,對蔣令的傷害會更深,吳昊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
不論是吳昊,還是蔣鈴,就算她嫁了人,兩個人今後也不可能如兩條平行的鐵軌,永遠沒有交彙在一起的時候。
雖然以後兩個人見麵的時候,不會如以前那麼多了,但交集還是少不了的。所以,吳昊能做的,就是盡量的減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但也隻是盡量。因為蔣鈴的這種誘惑,一旦讓她施展出來,以自己的抑製力,根本擋不住。
所以,蔣鈴一這麼說,吳昊輕輕的搬起她的腦袋來,在她那還沒有完全幹了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你知道嗎,你就如一個永遠也吃不飽的孩子。”吳昊吻過之後,在她的耳邊說道。
“嘻嘻,你知道就好。現在我又餓了,來吧,快讓我吃飽吧。”經常這一段時間的恢複,蔣鈴的精神頭又回來了,看著吳昊說道。
吳昊用手一拍自己的腦門:
“我的天,這還讓人活不了?今天晚上到此為止,睡覺。”吳昊說完,一翻身,把臉直接對著牆了,不在看蔣鈴了。
“怎麼,怕了吧?你不是說你英勇無敵嗎?”一看他這副小模樣,蔣鈴得意的一笑說道。
“不是怕,我是……”
“都這樣了,嚇得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了,還嘴硬。”
“還真的不是嘴硬。男人的精與血,不能流失過多,所以,一定要克製,不能放任。又不是以後不見麵了,要有一個長遠的打算,你說是不是?”
聽他這麼一說,蔣鈴不由得眼睛一亮:
“你這麼說,就是以後我們還可以這樣了?”
“我的天,我怎麼把這個茬口給忘了呢?”一聽她這麼說,吳昊一拍自己的腦門,失聲道。
“切,你這個孫猴子本事在大,也跳不出我的這個圓心的,你說對不對呀,我的吳大書記呀?”
蔣鈴得意的一拍吳昊的肩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