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哄,夏文君怎麼可能受得了呢?
這就是熟透了的女人與沒有這方麵經驗的稚嫩的女人大不一樣的地方。
如夏文君這樣,就好像是南方冬季的那種冷似的,雖然表麵看起來不強烈,但是卻能夠滲透到你的骨子裏。
看著懷裏的吳昊這麼的急不可待,夏文君什麼也沒有說,輕輕幫著吳昊一件一件的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去,然後拉著他,走進洗浴間裏。
兩個人在洗浴間裏並沒有呆上過多的時間,從裏麵一出來,夏文君牽著吳昊的手,兩個人來到裏間,隨手將門關了,返身倚在吳昊身前,讓吳昊,刹那間感覺到了那種豐挺柔軟。
那股誘人的、夏文君特有的體之香,順著吳昊的鼻子入心入肺。
此時的夏文君,已經徹底的沒有了任何抵禦能力,眼神更是渙散了一般,粉臉含羞,臉露嬌嗔:
“你這家夥,上來就是猛衝猛打,一點也不讓人家準備一下,還看什麼呀,快把我扶到上麵去呀。”
夏文君這麼一說,吳昊望著她姓感勻稱的身軀,不由得心一顫,把夏文君攔腰這麼一抱,也顧不得身上的浴袍掉下來沒掉下來了,兩個人直接滾落在了那張大床的上麵去了。
夏文君一正身,雙手一伸,勾住了吳昊的腰部。
吳昊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客氣得了呢?也是一把抱住夏文君的嬌之身軀,把自已的大嘴一張,如天蓋地般的就壓了下去。
大嘴饑渴的如八百天沒喝到水一般,對著夏文君柔軟的小嘴,就吻了下去,不老實的那個舌頭,不安分的探索著。
這個時候的夏文君,並沒有一味的任憑著吳昊的胡作非為,而是有意的把小嘴一並,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不斷的蠕動著。
文君就是想看看吳昊這種急不可耐的樣子,看著他恨不得一口把自已生吞活吃了。她要把吳昊的這股火,憋到就要爆炸的臨界點。因為夏文君知道,這種壓迫越強,那種爆炸後的能量越大,自已也就越是刺激,越是能過足了癮。
雖然中午的時間有限,但她可不想就這麼放過吳昊的,反正領導已經發話了,下午可以晚點上班。
夏文君有意的不讓步,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不過,畢竟吳昊如牛犢子一般,夏文君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那份攻勢呢?沒用上半分鍾,夏文君的小嘴,就不得不舉手投降了,先是香香的舌頭失守,沒能經受得住吳昊的死纏亂打。
吳昊這第一步得手之後,猛的將文君的嫩滑的香之舌,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一下子到了自已的嘴裏。
吳昊立馬來了一個輕咬細之舐,還沒有過上半分鍾,就讓夏文君沒來由的一陣的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