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夠意思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和好好過日子並不矛盾呀。不是我清高,對我們這樣層次的人,物質生活已經得到了滿足,沒有絲毫的憂慮,夫妻之間的那種平淡的生活已經變成了一種白開水,往往隻是需要時才想起來喝上一杯,不可能還有如年輕的時候浪漫了,兩口子之間,來勁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情調一下,上來就是一頓禍害,也不管你有沒有感覺,他到是滿足了,然後舒坦的在你身旁一躺,用不上兩分鍾,呼嚕就打了起來,根本就不會顧及一下你的感受。
但是,我要說的,這並不是我所要的生活的全部,那種精神上的需要,我是說對那種事兒,精神層麵的需要,想得到更高一級的滿足,隻能靠自己了,你別笑,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心的話。
我真的想在忙碌的工作之餘,在把自己累得心力交瘁的時候,尋找一下心靈和身體上的更高一個層次的慰藉。
這沒有什麼不好,我覺得反而更有利於家庭的和睦。”一聽吳昊這麼說自己,嚴芳不由得小嘴一撅,看著吳昊,滿腹幽怨的說道。
“歪理邪說,還更高一個層次的慰藉,還真的會打借口。不要忘了,你現在是華夏有名的企業家,是知名人士,要注意影響,知道嗎?要說了,你到是追求到了更高一個層次的慰藉了,你有沒有考慮過你愛人的想法?你們能走到一起,並不容易。不要因為你一時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或者做法,傷了對方,那樣的話,後悔都晚了。還有利於家族和睦,虧你想得出來。”吳昊不想給她機會,所以,把她的話趕緊給堵了回去。
“這怎麼是歪理邪說呢?你看呀,如剛才我說的,兩個如白開水一樣的生活,時間短,還不覺得有什麼,十天八天勉強湊合,時間再長了,女人的心理將會產生無法言喻的苦痛和別扭。
所以,在這個時候,適當的在你的生活中,尋找到這種慰藉,那顆原本就麻木的心,就會因此而從新煥發出一種積極向上的激情了,而這種積極向上的激情,無疑於夫妻生活的一種潤滑劑。說得通俗點,讓女人略帶著那種有些內疚的重新回歸家庭,重新和睦生活,緩解了矛盾,你想想,是不是這樣的一個道理呀?”嚴芳看著他說道。
嚴芳的這套說辭,聽得吳昊一愣一愣的,明知道她這是強詞奪理,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得,我說不過你,不過,就算你說的有理,我也不是你的潤滑劑,我也不想當這個潤滑劑。在說了,現在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年輕的,帥氣的,你這個富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等在你的身邊獻殷勤、等著雨露均沾呢,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我老了,也幹不動了。”吳昊依然一幅拒人千裏之外的說道。
“這話你又說錯了,以我的身份,那是什麼樣的男人想靠近就能靠近的嗎?還雨露均沾,我到是想,想得到你的雨露均沾。”嚴芳用那雙媚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