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她這麼說,吳昊趕緊問道,問完之後,十分警惕的四下看了看。
一看吳昊這麼警惕,徐娜娜“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放心吧,我還沒有不要臉到想把自己暴光的地步。我是說以前,他確實是有這種想法,但我不會這麼做的,我隻是喜歡你,你的風度,還有你的人品,當然也有你的......”說到這兒,徐娜娜用那種十分撩人的目光在吳昊的身上轉了一圈。隻是轉了一圈之後,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趕緊又把目光變回到嚴肅。
吳昊也是不由得一笑:
“你呀,是不是職業習慣了?不過,你能說實話,說明你這個人還沒有不可救藥,行了,你把風衣披上,這身睡衣太暴露了,我可怕自己的鼻子流血。你跟我說說,聶長春讓你誘惑我是什麼意思?是他的主意還是別人的主意?”既然已經知道有人要設計自己,那就一定要弄明白了。
聽他這麼一說,徐娜娜不好意思的小臉又是一紅,趕緊把掛在衣掛上的風衣披在了身上。
“應該是聶長春自己的想法,他想利用你來對抗柏靈。聶長春原來是於部長的人,於部長被貶到政協之後,他想重新找個靠山,想來想去,隻有你才有能力與柏靈身後的那個人抗衡。”
“於是就把你獻出來了。這個聶長春還真不是個東西,怎麼能這麼做呢?把你當成了什麼人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吳昊說得是義憤填膺。
聽吳昊這麼說,徐娜娜看著他,不由得眼睛又是一紅:
“唉,你們這些男人,為了當官,什麼都舍得出來,別說我這樣的女人了,就算上麵的領導要他老婆,他也不會猶豫的。”
“不會吧,讓你這麼一說,男人豈不跟畜生沒有什麼兩樣了?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吳昊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要說為了當官把相好的舍出去,這還真有這種可能,但把老婆獻給上司,一般人下不了這個決心的。
“沒我說的這麼嚴重?您是沒有經曆過,那些基層的官員,我見的多了,為了能進城,什麼招術都使得出來,相好的讓出來,更不是什麼新聞了。我在電視台當記者的時候,就遇到過一位鄉裏的幹部,為了進縣城,親自把縣委組織部長請到家裏來喝酒,然後自己偷偷的溜出來......”
“你不會是給我講故事吧?”吳昊看著她說道。
“我怎麼敢在您的麵前講故事呢?我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和這位鄉裏領導的愛人是同學,算得上好朋友吧,有一次我們倆出去喝酒,她哭著跟我說的。”說著話,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想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徐娜娜坐在沙發上往後一靠,風衣往兩邊一散,睡衣下傲人的身材,瞬間暴露無遺,加上兩個人坐得又那麼的近,她身上的那種幽香,讓吳昊心中有點情不自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