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莎雖然有點酒量,但五十多度的國酒,後勁不小,此時她想讓自己坐直都有點困難了。
“老孟,你說錯了,不是調查,是了解,我隻是好奇,想了解一下。”吳昊可沒有醉到說胡話的時候。
“了解?那還不都一樣嗎?其實你不說我我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孟莎抬起右手,在眼前擺了一下說道。
“你呀,別瞎猜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
“越描越黑……是不是有人說你壞話了?你懷疑是許夢華搞的鬼?以我對許的了解,他還真是一個記仇的人。雖然說吧,這一次新區書記失利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但畢竟是你撿了個便宜,自然要把這筆帳記在你身上的。但是……”說道這兒,孟莎打了個酒嗝,把後麵的話一下子給擠了回去。
“但是什麼?”吳昊有些著急的看著她問道。
“但是,得先把這些酒喝了。”吳昊這麼一問,孟莎一下子把喝酒這個茬又想起來了,把空了的酒杯往前一推,對吳昊說道。
“老孟,你可沒少喝呀,差不多就行了,一會家都回不去,歐陽該著急了。”吳昊一看對方的小樣兒,已經喝到量了,趕緊勸說道。
“放心吧,我已經跟歐陽說好了,告訴他,今天晚上不……不回去了,給他放假。”孟莎得意的對吳昊一笑說道。
“你給他放假?”
“對呀,男人嗎,你不懂,平時一定要看得緊緊的,不給他太多的私人空間,偶爾的你有事了,你就說給你放一天假,他還感謝你呢,根本顧不得問你去哪兒、幹什麼了。”
“老孟,你可真行,自己在外麵瀟灑,跟男人喝酒,反到把歐陽拿得死死的,手段還真了得。我可提醒你,歐陽對你是真心的,你可不許三心二意……”
吳昊剛把話說到這兒,孟莎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竟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喂喂,老孟,你你這是怎麼了?我也沒說什麼呀。快起來,有事咱好好說,別哭呀,這要是讓服務生看到了,我可真的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快起來,成嗎?”她這往自己的懷裏一撲,脖子一摟,在這麼一罵,一下子把吳昊給整蒙圈了,兩隻手也不知道往那裏放好了。
孟莎原本風衣一脫,裏麵東露西露的,就沒處下手,加上她這麼一激動,露出的部分就更多了,又喝了那麼多的酒,雪白的肌膚白裏透著粉,雖然說已經三十五、六歲的人了,但平時保養的好,該凸出的都凸了出來,應該凹進去的都凹了進去,就算吳昊不想心轅馬意,孟莎在懷裏這麼一蹭一拱的,吳昊隻覺得自己的丹田一陣陣的發熱,眼睛不服指揮的左盯右看的,眼眼不離重要部位, 毫無顧忌直指露出的部分看,而原本那雙沒有地方放的手,更是試探著這碰一下,那碰一下的,最後終於停留在最為豐腴的地方,想也不想的就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