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嚴芳一看他這付模樣,不由得臉色一正問道。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吳昊趕緊解釋了一句。
“別看了,我是一個人。真是的,我嚴芳在你眼裏就那麼……”
“你真的誤會了,我在找你的保鏢。對了,這麼晚了,還不睡,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吳昊掩飾了一下說道。
“是啊,能沒心事嗎?大半夜的,不在酒店裏老老實實的呆著,去逛什麼街,真懷疑你跟什麼人相會去了。”聽吳昊這麼一說,嚴芳臉上的笑意又重新換了回來,半是撒嬌半是認真的說道。
吳昊心裏一動:“晚上你一直在酒店了?不會是想跟蹤我吧?”
“想什麼呢?我到是想跟蹤,可惜呀,沒有那兩下子。看到你從酒店出去了,所以我就一直沒走,特意等你回來。”
“你在這裏特意等我?”聽嚴芳這麼說,吳昊心裏又是一驚,不過,隨即安慰了許多:
多虧自己堅持回來,否則,還真不好解釋了。
“特意等我回來?有什麼事嗎?你也是,有事就打個電話吧,又不是不認識。你不知道,自從過到縣委那邊,這麼長時間了,一次也沒過來,趁著晚上這點時間,趕緊走兩家。唉,這些企業都是我引進來的,常來看看,心裏才有底。”吳昊十二分正經的說道。
“我到是想打個電話了,怕有的人不接呀。”嚴芳幽怨的說道,自己曾經給他打過兩個電話,一個接了,說自己正在開會,另外一個,直接給掛了。
“嗬嗬,你上次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開會。開完會之後,事又多,原本想著給你回個電話,誰知道一忙起來就忘了。”吳昊趕緊解釋道。
其實,這兩個電話他是有意這麼處理的。
自從任素紅跟自己說過嚴芳的一些事兒後,吳昊就下定決心不在跟她來往了。當然了,所謂的不來往是指私下裏,業務上,應該怎麼做還怎麼做,畢竟她的集團是濱海最大的建材企業,其產品無論是質量還是價格,很有保證的,並且吳昊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能給她點方便,就給她點方便,說起來,兩個人還是朋友,嚴格的說,比朋友還朋友呢。
“我知道你忙,也知道你對我不圖回報的給了這麼多的幫助,我嚴芳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些好,我都記著呢,我隻想有時間我們能見個麵,聊一聊,還如以前那樣,彼此把對方當成最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你有顧慮,但我嚴芳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人,絕對不會胡來的,更不會影響你的生活和工作。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心話,唉,素紅這麼一走,我連一個能說知心話的朋友都沒了。”說到這兒的時候,嚴芳明顯的眼圈一紅,語氣也哽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