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孟縣長頂缸?還跟吳縣長頂牛?真的假的呀?你不會這麼傻吧?誰不知道那個姓孟的女人隻是個花瓶,在大青,吳昊縣長才是真正的老大呢,就連魏書記都得讓他三分。”女人聽耿大聰這麼說,吃驚的大睜著眼睛看著他說道。
“知道又能怎麼樣?雖然說孟縣長隻是個花瓶,但人家是名正言順的一把手,是縣長,吳昊隻是個副縣長,更何況孟縣長背後 還有那麼硬的靠山呢,還是我的主管縣長,我不聽她的聽誰的呀?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個結果哪,那個吳昊還真TMD不是個東西,竟然在市領導的麵前把孟莎吩咐我不給辦的事給挑明了,所以我才落得現在的下場。”耿大聰一提起這事兒,還覺得自己冤呢。
“那你沒去找孟縣長,讓她替你求個情?這事兒畢竟是她引起的,怎麼能撒手不管呢?”
“我能不去找她嗎?可她說現在這種地步,她也無能為力了,跟市領導說不上話。”耿大聰懊悔的說道。要知道她是這樣的人,自己才不替她頂缸呢。
耿大聰並沒有說前天晚上,還沒下班就跑到小秘書家把小秘書老公給喝趴下的事兒。
把小秘書的王八老公喝趴下後,耿大聰正在跟小秘書當著醉死過的王八麵,兩個人想來一個刺激的現場直播。隻是還沒等刺刀見紅,一個電話就把自己給叫回到縣裏,可能與小秘書王八老公酒拚得太猛了,所以,把車一開到縣委大門外,酒勁竟然在這個時候上來了,這才有了被魏書記連拖在拽的把自己弄到小會議室的那一出。
“那你跟市領導說沒說是孟縣長讓你那麼做的?”
“我到是想說,但哪有機會呀。在說了,真要是在市領導麵前把孟縣長遞出去,那我這個局長可就當到頭了。”
“你是不是傻呀,現在你這個局長不也到頭了嗎?如果你把孟縣長遞出去,說不準局長還下不來呢。你想啊,孟縣長是你的主管領導,她告訴你拖著不辦,你不聽她的聽誰的呀?你要是不說,那些領導還以為是你硬扛的呢,不拿你拿誰呀?”女人埋怨的看著男人說道。
“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耿大聰聽女人這麼一分析,氣得一拍大腿,後悔的說道。
“孟縣長說不上話,那她告訴沒告訴你,誰能說上話?”女人不死心的問道。
“她說現在隻有吳昊縣長能說上話。是他挑明這件事的,還有,他跟江市長關係不一般。”
“那你不會找一下吳縣長?把情況跟他說清楚,你也用不著替那個老娘們背黑鍋了。”
“吳縣長我也找了,隻是當時並沒有……”耿大聰說到這兒,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猛的從靠著的床頭上坐了起來,把女人嚇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