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還真夠賊的,怕我給你挖坑啊?姐姐我有這麼不著調嗎?那你今天怎麼就不怕我是在挖坑呢?”
“因為跳進去才知道,這不是坑,是是快樂之源。”吳昊不懷好意的點了她腦門一下說道。
吳昊這句不正經的話,嚴芳原本就不笨,瞬間明白過來,身不由己的小臉一紅:
“你個壞蛋,還敢打趣我,真是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嚴芳說完,眼光中又現出一絲水意來。
“我的親姐姐,親老婆,我我、我恐怕不、不成了。”吳昊一看這架式不對,趕緊擺手認輸。
“誰讓你麼說我了,現在認輸已經晚了,嘿嘿,主動權地老婆我的手裏呢,成不成不在你,要看老婆我想不想讓你成。今天老婆就讓你見識見識,你肯定能成的。”說著,嚴芳一個側身,用自己的九陰白骨爪,毫無顧忌的動了起來。
當嚴芳發起強攻的時候,吳昊從心底裏佩服了。
說實在話,這算是前兩天在安娜那裏失守,但這種連續作戰,對自己來說還真不成什麼問題,但今天自己差一點沒露怯,更多的是還沒有完全放開。好在嚴芳手段高明,不過,吳昊也隻好由主動降為被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雖然是被動,但還是給吳昊帶來從沒有體驗過的驚喜。
吳昊擺出被征服的姿態來,任由對方擺布。而此時的嚴芳,早已經是氣喘籲籲,飄飄長發粘在粉紅的臉上和白如凝脂的前胸後背。而最讓吳昊沉醉的就是她那高明手段,還不止是隨心所欲,而是她的感覺敏感細微。她能在自己控製不住的時候及時的停下來緩衝,然後再戰。這樣多次重複之後,吳昊第一次體會到完完全全被控製的感覺。
而這種從來沒有過的超級享受,也讓吳昊的心都美上了天。
此時兩個人也不顧不得整個船休再一次富有節奏的搖動了,估計船家早就對這種事兒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上一次時間要長得多,嚴芳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在一聲舒服至極的“哼”聲中,船體再一次的回歸平靜。
也不知道平靜了多長時間,吳昊看著嚴芳,突然一笑。
“笑我?”嚴芳雖然累得不想說話,但一看他笑著瞧自己,小臉一紅問道。
“沒有沒有,我是在笑原來還能這樣啊,真的好舒服。”
“怎麼不能這樣呢,既然想高興那就怎麼高興怎麼來。我可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現在處在咱們這個層次的人,尤其是作為女人,物質生活方麵已經沒有絲毫的憂慮,你說是不是?還剩下什麼了?除了工作和掙錢之外,我覺得這是最好的一種對自己的獎勵了。知道我沒什麼到現在還不急於成家嗎?”說到這兒的時候嚴芳突然問道。
“為什麼?”
吳昊還真想弄明白。雖然上一次兩個人探討人生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嚴芳已經透露過,但畢竟那隻是蜻蜓點水,並沒有觸及靈魂,現在就不同了,兩個人之間親如夫妻,吳昊當然更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