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是我姐,我怎麼能那樣對待你呢?”此時一瓶五十多度的國酒已經喝下去了,算起來,吳昊還要比嚴芳多上二兩,但吳昊的神誌還是很清醒的,隻是說話嘴有些不利落。
“行了,你就別在姐姐麵前裝聖人了。不是姐姐我說你,本來是心裏喜歡得不得了的事,結果一個個都弄得像小偷似的。就是兩口子做這種事情,還盡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恐怕被什麼人聽到。其實,誰不知道夫妻結合在一起就是為了幹這種事情的?又是情又是愛的,說到底,最後還不是為了那種事兒?放眼天下,有幾個沒有那種事的夫妻之間能相安無事的?哪一對不是鬧得雞飛狗跳?更有甚者,把這種官司打到了法院。當然了,現在不同以前了,以前就算是因為這種事兒兩口子離婚,法院也不敢照實了寫,找個借口,什麼性格不合等等,那都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在有這種事兩口子鬧離婚,法院才不給你兜著呢,大筆一揮寫得直白,一點也不含糊。”
“姐,你懂得真多,連法院怎麼寫都知道。”吳昊打了個酒嗝說道。
“這算什麼呀,你在想想看,每天晚上熄燈以後,不管是結了婚的,還是沒結婚的,隻要有這種想法的,哪有閑著的?不管是在誰的家裏,在什麼地方,差不多都在忙乎這種事情,我沒說錯吧?
有夫妻之間的,也有不是夫妻之間的,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反正目的都是一個,那就是彼此喜歡、彼此快樂。這麼跟你說吧,隻要不是一方強迫另一方,也就是說隻要雙方都是自覺自願的,就算不是兩口子,那也不算是什麼大問題。這都是什麼社會了,為什麼要受到別人的幹涉和非議呢?為什麼還要難為自己呢?那不是吃飯飽了撐的嗎?當然了,這也要有一個前提,如果不是兩口子,最好還要影響人家的和睦和團結,這是品德問題,免得最後鬧得個滿城風雨。”
“聽姐姐你這麼一說,似乎還有點道理。”順著嚴芳的思路這麼一想,吳昊摸著自己的頭發說道。
“什麼叫有點道理呀,這是真理。姐姐之所以盡心盡力的這麼教育你,就是不希望看到你一籌莫展的樣子,不希望你因為這種事而一蹶不振。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為什麼今天你的情緒不佳,但那有什麼呀?就算你認為那個白雪是你遇到的最適合你的人,你夢中的晴人,但咱也不能死乞白賴的吧?我就不信了,就憑弟弟你,怎麼可能遇不到稱心如意的呢?反正現在你也沒閑著,那還不如心平氣和的慢慢等,慢慢找,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