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你哥之間沒有什麼,就是個誤會。於曉你聽說過吧,你哥想追她,他以為我是情敵呢,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兒。”
“我哥說要不是因為你,於曉他就能追到手的。”
“就算那天沒有遇到我,於曉也不會答應你哥的,因為於曉家裏已經給她物色好了對象,是四九城的,就算你那位土豪也得罪不起的人物。”吳昊好心的提醒道。
“你說的是真的?我哥這麼急著掙錢,就是怕人家瞧不起他,原來是這樣啊。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找個機會跟我哥說的。”
“不用謝,應該的。其實要謝的是你,梁燕,真的謝謝你。”說這話的時候,吳昊眼圈一紅,聲音不自覺的有些哽咽。
雖然他不說,但自從兩個人之間發生那件事後,吳昊心裏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更是廢寢難安。每天隻能用拚命的工作來安慰自己。
按裏說,經曆過生死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事兒讓自己心神不定呢?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不是生死就能解決的事,這是有關一個人的麵子、品德和名譽的大事兒。
如果梁燕真的告發他用強,不管結果怎樣,進去還是不進去,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此以後,吳昊就要背負一輩子強堅的罪名,不管你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指你的脊梁骨的。
什麼書記鄉長的了,想到不用想了。公務員的身份都不可能保住。
工作沒了,名譽丟了,親朋好友麵前抬不起頭來,以吳昊的性格,這還不如要他的命呢。
其實在這幾天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他已經想過很多遍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偷偷的溜走,跟宋成學,來個跑路,或者加入雇傭組織,或者自己打個山頭,以地下殺手為職業混日子。
當然了,他也想過,梁燕不會告發。
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就算她是出氣了,但名譽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沒自己慘,最起碼工作不能丟。但以她能夠堅守二十多年、有了對象都沒破戒的剛烈性格,估計她也不會快樂到哪兒去。
“感動了?我是你的恩人,知道不?”梁燕顯然也聽出他聲音的變化。
“我知道,我知道。梁燕,真的謝謝你。”吳昊閉上眼睛,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對著電話說道。
突然的峰回路轉,大悲大喜,吳吳想不激動都不行。
“怎麼沒把你嚇死呢,那樣我到省心了。”雖然話說的有點狠,但語氣已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更像是一種寬慰。
“能讓你出這口惡氣,嚇死我我也毫無怨言。”
“還有心思聽交響樂,你根本就沒怕。我問你,那兩個女孩是誰?你不會又想故伎重演吧?”梁燕口氣不善的問道。
“說什麼呢,那兩個女孩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她的閨蜜,對了,我妹妹的閨蜜就是於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