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開始,請君享受(1 / 2)

行刑?哈哈哈,他等著呢!

但立刻,他猛然睜開眼睛,這聲音不是二刀的聲音,而是女人的聲音!

拚著一股狠勁,他勉強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心中一驚:竟然是那個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

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用一種他經常在兄弟們臉上看到的冷酷嗜血的表情,看著他,這種表情與那張臉如此不相符,令他覺得很不真實。

他張了張嘴,想罵這個女人,但咽喉痛得火燒火燎一般,吐出來的聲音恐怕連螞蟻都聽不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胯間的醜陋邪惡之物上,宛如浸在血水裏的雙眼閃過深惡痛絕之色,慢慢舉起手中的東西。

老刀看到她手中的東西,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人生絕無僅有的慘白和恐懼來,無法遏製地顫抖。

她手裏拿的是……是一把錘子,鐵錘子!

這種情形之下,她拿著這把錘子,難道是想、是想……老刀不知虐待和虐殺過多少人,從來不曾心軟和手抖,但現在,他連想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麼事。

女人手起捶落,砸在他胯間的萬惡之源上。

她砸得並不用力,但已經足夠讓老刀身體抖如篩糠,他那火燒一般的咽喉不斷發出低啞悲慘的哀嚎聲。

女人在“行刑”的時候,就跟他虐殺別人一樣,手不抖,眼不眨,心不動,臉上甚至流露出快感。

一錘,又一錘,再一錘……

像木匠敲釘子似的。

每敲一下,老刀的身體就像被雷劈般劇烈地顫抖,他想慘叫,卻發不出聲音。

這樣的折磨,令他度瞬如年,到底已經過了多少年?

他不知道。

痛苦似乎沒有盡頭。

終於,他寧可死了,也不願意承受這種連老天爺都承受不了的疼痛,於是,他開始像他折磨過的那些人一樣想咬舌自盡,然而,他卻悲哀地發現,咽喉疼痛之至的他,根本沒有力氣咬舌。

鑽心刺骨的疼痛還在繼續。

他開始恨,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強壯、為什麼這麼能熬,讓他遲遲不能死去。

什麼是地獄?這就是地獄,無限地重複受刑,沒有盡頭……

他顫抖著,目眥盡裂,死死地盯著這個行刑的女人:她是誰?她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這裏是戒備森嚴的皇宮,她怎麼混進他的房間?她明明這麼年少,又不會功夫,怎麼會有這樣的膽子?

他明明一掌就能打落她的腦袋,但現在,卻隻能像砧板上的魚,任她宰割。

紅妝砸著他的劣根,眼睛卻看著老刀,他每抽搐一次,她就“嗬嗬”地笑一次,那種冷酷的快感和愉悅,令老刀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人比他更殘忍,更無情,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