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上官弘烈話音才落,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士兵掀簾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封被白蠟封口的信件,遞到了上官弘烈的手中,道:“這是阜陽城守將向彬向大人連夜八百裏加急送來的。”
上官弘烈皺了皺眉頭,莫不是魔域的人又有什麼大動作了?
心裏如此想著,便迅速的拆開信件,飛快的掃了幾眼,一張臉瞬間變得鐵青。
上官弘夜接過上官弘烈手中的信件看了看,溫潤如玉的臉也瞬間黑了起來。
“這魔域真是欺人太甚……”上官弘夜將手中的信件‘啪’的一聲拍在書案上,怒氣衝衝的說道。
“玄黃關的這些將士究竟是幹什麼吃的?如果說第一次被魔域殺了個措手不及的話,還情有可原,可是這一次,居然又被魔域的軍隊隻用一天的時間便破了玄黃關,這些人究竟是在搞什麼?”上官弘夜大手緊握,冷哼道。
“六弟,朕希望你能再次掛帥,迎戰魔軍,待你勝利歸來之時,朕再讓位於你,你覺得怎麼樣?”上官弘夜的眼中滿是誠摯。雖然母後是被自己這個弟弟逼死的,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恨他,真的,一點也不恨,上一輩子的恩怨就讓他們隨風消逝吧,深宮之中的齷齪事,不見天日的,多了。
“皇兄……”上官弘烈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他不恨自己,如果他恨自己的話,那自己便能狠狠心將他一並收拾了,這個天下,便成了自己的了,可是為什麼,他不恨自己,還要將皇位名正言順的傳給自己?難道,他就真得不願意當這個皇帝嗎?上官弘烈突然記起,在自己十一二歲的時候,上官弘夜便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和自己說過,隻希望將來做一個逍遙王四處逍遙,那個時候,他一直都以為這是一句玩笑話,可是現在……
“你比朕有做皇帝的潛質,朕也相信,雲焰帝國在你的治理下方能更加昌盛……”上官弘夜拍了拍上官弘烈的肩膀,溫和的笑道。
“臣弟先帶兵去攻打魔軍,讓位的事情,等臣弟勝得歸來再說吧。”上官弘烈再次掛帥北上。
舒適溫暖的馬車中,鳳於飛悠悠的轉醒,卻見隻有五兒一個人守在自己的身邊。
“這是哪裏?我怎麼感覺睡了這麼久?”鳳於飛坐起身來,揉著腦袋說道。
“小姐吃了大夫的藥,便睡了一天一夜,大夫說是安神去痛的方子,奴婢便沒敢打擾小姐睡眠,咱們現在是在馬車上,這裏是去往阜陽城的官道。”五兒急忙從一旁倒了一碗溫熱的茶水,遞給鳳於飛:“小姐好歹先潤潤嗓子。”一麵又把一旁的手爐拿過來,輕輕旋開手爐蓋子,從自己隨身的荷包中逃出兩個梅花香餅子,扔到手爐中,複又蓋上蓋子,也遞到鳳於飛的手中:“越往北走,天氣越寒冷,小姐把這個手爐抱在懷裏,也好暖和暖和……”
鳳於飛一口喝幹茶水,將手爐抱在懷中,狐疑的問道:“我們去阜陽城做什麼?無雙和莫名呢?”
“無雙姐姐和莫名大哥在外麵駕車,留了奴婢在屋內伺候您。”五兒將茶碗收拾妥當,甜甜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