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本王的如夫人終於舍得回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從王府的大門後傳了出來,緊接著,上官弘烈那白色的身影便走了出來,看起來依舊是那般清爽溫潤。
“沉香呢?”鳳於飛開門見山道,隻是語氣冷冽如冰。
“本王以為,你是想念本王了,才回到這王府中呢。”上官弘烈半倚在門框上,嘖嘖說道。
“可惜了,你沒有那麼大的魅力。”鳳於飛高傲的站在那裏,如同冰雪天的一株紅梅,冷冽,孤傲,又帶著那麼的妖豔。
“哈哈……”上官弘烈聞言,竟然仰頭大笑,半晌後,這才冷冷的說道:“就算沒有本王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可是本王手中卻有著那麼大的籌碼和權利。”
“卑鄙……”鳳於飛咬牙罵道。
“哼,不要和本王談什麼卑鄙,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上官弘烈轉身向王府中走去:“大門就在這裏,進來不進來都隨便你,一邊是自由,一邊是沉香,你自己選擇吧。不過,若是你選擇了進來,那麼以後就麻煩你緊記你的身份。”
“上官弘烈,我此次便是為沉香而來,既然來了,我便不會後退。”鳳於飛隻是掃了一眼這宏偉的門庭,便毅然跟了進去,沉香於她來說,更像是親人。
“上官弘烈,我已經進來了,沉香現在何處,我要見她。”鳳於飛緊跑幾步擋在上官弘烈身前,狹長的鳳眸中,依舊是滿滿的厭惡。
上官弘烈的心又莫名的煩躁了起來,他討厭鳳於飛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討厭鳳於飛如此的關心著一個小丫鬟。
“你該不會是欺負沉香了吧?”鳳於飛的眼睛微微眯起,冰冷的如三九寒天。
“本王還不會去為難一個丫頭,她被關在地牢中。不過,要是你還敢逃跑的話,那本王就不能保證那個丫鬟的安全了。”上官弘烈一把推開鳳於飛,口氣頗惡的說道:“你要想見她,便跟來吧。”
鳳於飛心中把上官弘烈的十八代祖宗都招呼完了,這才氣咻咻的跟了上去,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沉香那個丫頭了,心中又有一絲暖流流過。人生在世,必得有什麼是需要保護的,若是孑身一人,無欲無求,那簡直是白活一遭,可惜了,自己的上輩子就是這樣走過來的,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隻有殺戮,自己像是一頭孤獨的狼一樣,捕殺獵物,然後獨自療傷,反複循環。如今上天既然再給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那就要好好,精彩的活一生。
對於這個地下牢房,鳳於飛是記憶深刻的,自己剛剛穿越來的時候,便是在這個牢房中,在拆骨鞭的肆虐下,和上官弘烈爭取到生的機會。
剛入地牢門,鳳於飛便聽到一片鞭聲夾雜著一陣虛弱的慘叫,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當下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牢房,卻發現沉香衣衫破裂的被綁在十字架上,原本清秀的小臉變得像鬼一樣慘白,一道道可怖的赤紅鞭痕幾乎布滿全身,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也悄然閉起,像是一朵將要凋零的鮮花,隨時都會隨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