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隻聽見那個女人歎了口氣，“上官澈，你不應該這麼傻啊。”
可是也隻是說了一句，便有沉默了下來。
四周十分安靜，吃聽得見夜晚士兵的呼吸聲，她還是沉默著，永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之言，我來了。”
這是另一個男子的聲音，有些慵懶。
“很準時。”女子的聲音有一些愉悅。
是誰？為什麼這個男人的聲音也那麼熟悉？想去看看，卻發現根本睜不開眼，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不知道，也想不起來，隻知道在她對他說請繼續裝睡好嗎他的眼皮便自動的閉下了。
“決定了嗎？以後不可能再見麵了。”
對了，這個聲音是……孫卜，可是為什麼他回到這裏來，又怎麼會認識……她？
“嗯，有了這些記憶就夠了。”
“都告訴了他嗎？你的身份？”
“沒什麼好說的，”她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冷清，“帶上我們的三萬人吧，是時候該解決了。”聽見了她起來的聲音，走了過去。
“沒有你我們還是可以的。”
“別開玩笑了，那你要我幹什麼？乖乖的做那個王妃嗎？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決定了的事就是決定了，不會改變。”
現在的之言變得有些強勢，“司馬軒轅，應該已經有些懷疑了吧。”
“嗯。”
“果真，是和上官澈一樣的角色。”
“那他呢？”男人看了看躺在地上像死屍一樣動彈不得的上官澈，又望了望之言。
“明天自然會好的。”說著便要離開。
“傾城……不要……不，……之……言！”掙紮了許久，他還是可以說話了，她就是之言，她就是傾城！他也終於明白了。
或許是想讓你忘記……
如果你再也見不到她了，你會忘了她嗎？
你不該這麼傻的……
是她，真的就是之言！這次又要離開他了嗎？
“澈，”之言欣慰的笑了，你終於還是記住了我的名字，不過這樣的挽留是沒有用的，早在以前就已經注定了，我要離開。
風劃過臉頰，她的眼球沒有了感情。
“這樣好嗎？我不懂為什麼。”
“為什麼？你應該懂的。”
“不懂，你選擇自己給了他希望，又親自把它熄滅，費了那麼多的波折，隻會讓他更痛苦。”
“痛苦嗎？這樣才會讓他更加心急的想要得到吧，與其不知所措，倒不如我來為他鋪一條道，這樣或許會更快一些。”
“你也會心痛的。”
“心痛？”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