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整陳逸飛!而宮藤父子的死,便是他們製造的理由和契機!
誰要整陳逸飛?
林澤本來不知道。可通過汪樹如今的行為。他隱約捕捉到了一點!
陳逸飛被整了——緊接著,汪樹發瘋了!
這其中的意義是什麼?
腦子裏又閃過一道靈光!
鯊魚作為組織在西方的負責人。如今已經死了。而西方並未因為他的死而出現什麼問題。至少在組織方麵,林澤沒意識到有什麼變動。
那麼現在——東方的負責人,陳逸飛也出了狀況。
汪樹發瘋,是否因為他不願等了?否則,他為什麼不等下去?等到組織來幫他?
是因為陳逸飛的事,讓汪樹失去信心嗎?
心念至此,林澤冒出一身冷汗。忍不住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起來。
見林澤表情有些詭譎,韓小藝略微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對汪樹的行為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林澤苦笑著搖搖頭。
“你肯定推測到了什麼。”韓小藝撇撇嘴。不滿道。“本小姐有什麼事兒都會跟你說,你卻從來不說。怎麼,瞧不起本小姐麼?”
“瞎說。”林澤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沒好氣道。“你的事兒本就夠多了。再讓你知道一些不相關的事兒,不是更累?”
韓小藝卻是撅嘴:“那你說還是不說?”
“你真想聽?可能會讓你壓力陡增的。”林澤嫻熟地彈了彈煙灰。認真道。
“說。”韓小藝說道。
“好吧——”
叮叮叮——林澤撚滅煙蒂,正欲說什麼,手機鈴聲便如來了大姨媽嘟嘟作響。
小林哥本來覺得為了表示對韓家大小姐的尊重。自己是應該掐斷手機的。可甫一瞧見來電顯示。他登時心頭一跳。將顯示屏遞給韓小藝看了看,後者點點頭,他才接通。
“喂,有事兒?”林澤將語調放得極為平穩。
“哈哈,沒事兒。但我打算來燕京一趟。”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男音。
“現在?”林澤眉頭挑得更高。
“不然明年?”電話那邊的男人調侃道。
“我本來以為你忙的起飛。”林澤苦笑著搖搖頭。
“的確很忙。而且忙到吃不消了。”
“那你還有時間來嗎?”林澤很廢話地問道。
“我已經到機場了。晚上來接我吧。哦。忘記告訴你,文破局和我在一起。”電話那邊的男人說道。
“——”
林澤張大嘴巴,卻是說不出話來。
文破局和戰歌狂要在這個節骨眼來燕京?為什麼?
他們不是正跟汪樹鬥的你死我活嗎?怎麼要來燕京?來燕京,又是為什麼呢?
“怎麼,不歡迎?”戰歌狂甕聲笑道。
“歡迎。”林澤笑道。“主要見誰?我給你安排。”
“先來一趟韓家。之後的計劃來了告訴你。”戰歌狂說道。
“嗯,好的。我安排車接你。”林澤說道。頓了頓,他終究沒能按捺住好奇,詢問道。“是不是局勢不理想?”
此言一出,戰歌狂便安靜下來。他安靜,林澤也是耐心等待。良久後,話筒那邊才傳來他的聲音:“如你所說,目前局勢有些複雜。”
“怎麼複雜?”
“汪樹忽然爆發出來的能量,比我們預期的高出三倍。”
“也就是說——”
“我和文破局合力,仍漸感不支。”戰歌狂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