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見？”摩書遲疑地問道。
“真的。”
“見了，未必能知道什麼，即便知道了，也未必是你能接受的。”摩書語調一轉，勸說道。“聽哥的，凡事講究個水到渠成。該你知道的時候，肯定能知道。何必強求呢？”
“廢話。”林澤怒道。“你他-媽換我的位置，會不想知道？”
“得。你別激動。我幫你安排還不成嗎？”摩書無可奈何地說道。“但我先聲明，未必能馬上安排，畢竟，咱們BOSS真的日理萬機，忙得很。”
“等你消息。”
掛了電話，摩書抽了一口香煙，衝一旁探望他的葉龍道：“這小子忍不住了。”
“能憋到現在不錯了。”葉龍抽了口煙。
“你上次聽到的風聲屬實？”摩書期期艾艾地問道。
葉龍聞言，也是眉頭一皺。
良久後，他才苦澀地說道：“這種事兒，恐怕沒人會瞎編吧。畢竟，這事兒說不得算是國家機密了。整個華夏能知道的也就那一小撮人。你看咱們進天劍這麼久，別說瞎編的，連半點風聲都沒聽過。”
“說的也是。唉——”摩書狠狠抽了兩根煙，遲疑半晌才撥通一個電話。
良久，電話才接通。
“喂。”話筒那邊傳來一個極為沉穩的聲音。渾厚如龍鍾。
“額——部長，林澤——”
“要見我？”
“嗯。”摩書點頭。
“他又試探了一次？”
“差不多。”摩書褪去玩世不恭的風格，很嚴肅地說道。“之前他可能隻是在猜測，但這次可能是拿捏得差不多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走的太近。至少短期內不要走得太近。”話筒裏的聲音略有些不悅。“上次已經把他曝光，這次他主動找上門。”
摩書略有些遲疑地問道：“那風聲是不是——”
“閉嘴。”話筒那邊的聲音猛地威嚴起來。“這事兒別瞎問。好好訓練你的兵。”
“知道——”摩書縮了縮脖子，又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您的意思呢？見不見？”
“見。”話筒那邊淡淡道。“他不問，我們可以不說，他主動要求了。就有知道的權利。”
“讓他去找您？”摩書問道。
“不必了。我明兒還算清閑。出來鬆口氣，順便看看一下這個小家夥吧。嗬嗬，二十三年了。”
摩書張了張嘴，沒說話。
BOSS親自去見林澤？
這小子麵子可真不小啊！
不過旋即想到他的身世，BOSS給他這個待遇，倒也還沒到逆天的地步。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知道了這些事兒，會不會受不得刺激直接跳樓。還好，韓家別墅沒那麼高。就算摔下去，也頂多半身不遂，應該不會掛掉。
如此想著，摩書正要說什麼，話筒那邊卻傳來淡淡的話語：“小書，好好訓練那幫小子。我那輩百花齊放，就是鬥的太狠，導致你們這代人青黃不接。別讓我們失望。”
“是。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