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文老板的代表。”斯文男子與韓小藝簡略打了個招呼。
這三位的身份不一般,尤其戰歌狂是親自抵達的。韓小藝不能不慎重對待。
事實上,韓小藝早在幾年前,便對這三位東南亞巨頭的勢力做了一個大致的評估。當然,其中也蘊含了韓鎮北有意無意的指點。以便讓韓小藝的估算更為精準。
如燕京三大豪門一樣,東南亞這三位巨頭也屬於三足鼎立的局麵。可不同的是,燕京三大豪門在韓小藝看來是很難站在同一陣線的。至少以目前的局麵來看,根本不可能。反而是打持久戰的可能性更高。畢竟,韓家已經跟陳家徹底鬧崩。但東南亞三巨頭不同。他們素來是統一戰線賺錢的。這讓論單獨勢力,均要略次於燕京三大豪門的東南亞三巨頭成了一股可怕的勢力。薛家女王可以霸道地拒絕汪樹的要挾還不怕被報複。韓小藝卻不敢這麼做。她跟薛家女王相比,不論是對家族的熟稔程度還是個人能力都要差上不止一籌。所以對麵三大巨頭,韓小藝唯一能做的便是和諧地交流。即便真的受到晦氣,隻要不牽扯韓家利益。她都打定主意逆來順受。
韓小藝的姿態擺的並不高。戰歌狂卻也沒怎麼擺譜。畢竟,他不是諸葛將軍那種跟韓鎮北有深仇大恨的,相反,他們還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他沒理由,也沒道理亂來。連戰歌狂都安分守己地吊念韓鎮北。柳風舞與另外一位文破局的代表就更加不敢放肆了。後台老板們或許不畏懼眼前這位精神不佳,年齡也不大的韓家新一代家主。他們卻不得不謹慎小心點。
不管她如何年輕稚嫩,她終究是掌控韓家大局的新一代領袖。若不小心開罪了她,即便有老板保,也吃罪不起吧?
與戰歌狂等人的相處還算四平八穩,韓小藝領著他們吊念韓鎮北後,便吩咐仆人替他們單獨開了一桌酒宴。
雖說對於吃喝之類的招呼,這幾位巨頭或巨頭代表並不以為意。可在旁人看來,這卻是了不得的待遇了。
畢竟,陳逸飛薛家姑姑等人才湊了一桌。這三人卻單獨一桌。可見韓小藝如何厚待他們。
吊念的客人差不多都接待了。韓小藝在戰歌狂的盛情邀請下,也落座了他們那一桌。在戰歌狂的慫恿下喝了一小杯酒水,之後便秀氣文靜地吃了幾口清淡菜肴。跟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
對韓家韓小藝來說,目前與東南亞方麵的談判不得不暫時擱淺。畢竟,如今的韓家已與陳家當眾鬧崩。韓小藝實在抽不出精力去插手那邊的事兒。甚至於--韓小藝已做了最壞打算。若是實在不行,她便放棄與東南亞的談判。讓更有能力的集團去合作。至於她,最大的野心便是保住韓家,穩住韓家的命脈。
談話無趣又乏味地進行著。柳風舞跟那位斯文男子在各自的領域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可在韓小藝這位韓家家主麵前,他們的話並沒多少分量,便是識趣地少說多聽。不打擾了另外兩位大人物的談話性質。
“小藝,我有句話想單獨跟你說。能否借個地方說話?”戰歌狂毫無征兆地吐出這句話,登時讓柳風舞兩人的心頭戰栗起來。連韓小藝也是眉頭微蹙,不明所以地注視著戰歌狂。
但瞧著對方真誠的目光,韓小藝微微點頭,說道:“戰叔叔裏麵請。”
兩人來到一間並不寬敞的小型休息室,戰歌狂甫一關上房門,便對韓小藝鄭重其事地說道:“小藝。我是你父親的朋友。換句話說,如果一定要在你父親和另外兩位巨頭之間做出選擇,我會義無反顧地站在你父親這邊。我的話,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