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書竹聞言麵孔一紅:“室友隨時會回來。”
“你還有開房的錢嗎?”林澤很認真地問道。
“——”
若讓旁人聽見這話,非得當場把林澤蹂躪致死。
太他媽不是東西了,跟這麼漂亮一個姑娘來一發,還讓人家掏錢,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當夏書竹表示她皮包裏有信用卡後,小林哥暗示性極強地表達了普通房間他不喜歡,空間太小,地板太硬太涼,連浴室也不夠寬敞。
夏書竹翻了個白眼,低聲道:“開套房?”
“我還能說什麼呢?”林澤拉起夏書竹柔軟的手心,感慨道。“千萬別讓我發財,我會用鈔票給你做套房子的。”
酒店是五星級。
房間是總統套房。
數萬一晚的那種。
林澤洗了個熱水澡後很悲哀地想到: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花錢太厲害。上次跟她一起開房也是套房,這次又是。難道她跟我一樣隻住套房嗎?要知道,她在紫金花任教時一個月算上各種獎金也才七八千啊。一晚上住掉近半年的工資,她還真不心疼啊?
小林哥在夏書竹穿著浴袍來到臥室時表明了這個的擔憂,洗完澡臉蛋紅彤彤的夏書竹卻眼波流轉地說道:“我知道你有錢,而且錢不少。等我什麼時候花完了。就該你出錢了。”
小林哥微微一楞,狡辯道:“我哪裏有錢?”
“那你到時候帶我逃單。”夏書竹拿起吹風機遞給林澤。
林澤很順從地幫她吹頭發。
這是一個很親昵的行為,林澤做得並不嫻熟,勉強替夏書竹吹幹了秀發,拍了拍床邊道:“妹子,上來。”
“嗯。”
跟林澤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肌膚之親了,夏書竹雖說心裏頭還有些矜持羞澀,表麵卻沒流露出來。像老夫老妻似地鑽進了被窩,依偎在林澤懷中。
林澤正心猿意馬地想對夏書竹上下其手時,夏書竹忽地按住他,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摩擦起來,輕聲道:“又受傷了?”
林澤先是一頓,旋即沒心沒肺地笑道:“沒事。小傷而已。”
“怎麼總是讓自己受傷?”夏書竹語調逐漸變得低沉而哽咽。“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日子雖說沒主動聯係你,卻每天牽掛著你,猜測你在做什麼,怕你受傷。也怕你不回來。幸好,你終於還是回來了。卻帶了一身傷回來——”
“答應我好嗎?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兒,把命留下。”夏書竹抬起那雙朦朧的美眸,深情地凝視著林澤。“我不想當寡婦。”
林澤心頭輕輕悸動著,撫摸她光滑如雞蛋白的臉蛋道:“我答應你。”
“給我…”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咚咚咚!
節奏感很強,力道也很大的敲門聲。就像當初跟女警花開房時被兩個菜鳥捉-奸一樣,分外懾人。
林澤幾乎是下意識地從床上彈起來,麵色慌亂地詢問夏書竹:“帶身份證了嗎?”
夏書竹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又好笑又好氣地說道:“當然帶了。”
林澤撓了撓頭,苦笑道:“我出去看看,你先休息一會。”
“嗯。”夏書竹眼角含有一抹好奇,卻也沒多問。雖然她不相信是客服敲門,卻也隻能用這個理由來安撫自己。
林澤係著睡袍來到客廳,神情頗為冷厲地走向門口。腰間那把無柄刀鋒卻暗暗用左手握住。隻待出現危機,便第一時間了結對方生命。
上萬的一言堂忍者在追殺自己,林澤根本沒有理由掉以輕心!
透過貓眼瞥了一下門外,沒人。
心頭愈發緊繃,輕輕扭開房門。
哢嚓。
房門開啟,林澤神色凜然地往外望去,原本空無一人的走廊卻是活生生站著一個人。女人。
這個女人的左手提著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地毯已被鮮血浸染成血紅色。女人卻神色如常地站在門口,幽冷清冽的目光迎向林澤那詫然又尷尬的眼神。
“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