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若愚。說的就是這類人。
汪樹跟文破局對視一眼,搶先開口的是汪樹,他先是掃了兩人一眼,旋即笑眯眯地說道:“不然這樣,我們先去參加薛老太爺的大壽,聽說韓家出席的代表是韓小藝,也就是韓鎮北的女兒。咱們可以以長輩的身份跟她聊聊。試探一下虛實。之後再登門拜訪韓鎮北。看看他是否真病了。不管如何,咱們千裏迢迢來燕京,韓鎮北就算是病了,這個麵子還是要賣的。”
“嗯,老汪說的在理。”戰歌狂點頭。
文破局也沒什麼異議,便是應和下來。
正經事兒談完,汪樹含笑著朝柳風舞說道:“小柳,今兒要拍戲嗎?”
“不用。”一直坐在旁邊聆聽的柳風舞輕輕搖頭。
“嗯,晚上陪我去故宮走走。來了這麼多次,還沒真正領略一下風采。”汪樹笑道。
“好的,老板。”
“哈哈。老汪你真有眼光。換做我有小柳這麼個紅顏知己。可是鑽進溫柔鄉什麼都不會理會了。”戰歌狂很奔放地說道。一點兒不像東南亞巨頭之一。反而像個草莽多點。
“哪能跟戰兄比。你家那十幾個媳婦兒哪個不是美若天仙?”汪樹回應道。
“別提了。都是些潑婦。沒一個懂我的。”戰歌狂擺手。
“哈哈——”
三個占據東南亞一半以上經濟命脈的巨頭相互調侃,其中彌漫的森冷味道,恐怕連身在其中的柳風舞也未必能領略一二。但她置身其中唯一的感受便是——悶!悶得透不過氣!
能保持端正姿態坐在圓桌上,已是最大極限。再要多做點動作,卻是為難她了。
韓小藝兜著狗餅幹逗多多玩兒,那條魁梧凶狠的藏獒對待旁人格外狠戾,在韓家大小姐麵前卻乖巧得猶如小貓咪。別說大聲吠叫,連腦袋都不敢驕傲地揚起。
這讓作為多多真正主人的韓小寶很是納悶。
明明是我花錢買的,前麵一個月也是我喂養的。怎麼到了現在,這多多非但不親自己,反而一摸它就跑?真當老子是煞筆了?信不信老子把你煮了,晚上讓表哥做個香辣可口的狗肉火鍋?
“老姐,你給林澤打電話啦?”韓小寶趴在沙發上無聊地換著電視節目,有一句沒一句地問道。
“嗯。好歹是薛家姑姑親自邀請的。總是不能缺個男伴的。”韓小藝朝多多扔了塊餅幹,說道。“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怎麼有興趣問這個?”
“嘿嘿,我這不是聽人說薛家姑姑是燕京第一美人兒嘛。美人嘛,我總是有興趣的。”韓小寶咧嘴笑道。
“拉倒吧。”韓小藝撇嘴道。“我還猜不出你那點心思?”
“啊咧?我又有什麼心思了?”韓小寶古怪道。
“薛家姑姑有個小侄女據說姿色俊雅,你跟你那幫死黨都很有興趣。是不是想趁機接近人家?”韓小藝問道。
“額。這個嘛。”韓小寶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老姐你不是常常教導我要做專一男人嘛。我這不是聽你的話,找個好老婆就去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就怕人家看不上你這個草包。”韓小藝嘲諷道。
“瞎說,你老弟我隻是不願過問家族的事兒,真要讓我運用天才頭腦玩上一玩,沒準十年後燕京就是咱們韓家一家獨大了。”韓小寶叫囂道。
“使勁兒吹。最好去爹地哪兒吹。然後我一股腦把事兒都交給你去做。”韓小藝笑嘻嘻地說道。“我去過你的神仙日子。”
“——”韓小寶狠狠地撓了撓頭,沒了話音。
“放心,這次雖然你沒機會去,但我會幫你盯著你的心上人。要真能做我弟媳婦,我會幫你問手機號。對了,她多大?”韓小藝好奇道。
那薛家侄女兒雖說是薛家出身,卻極少露麵。別說韓小藝,恐怕連韓鎮北這類大佬也沒見過。
“小林哥謬讚了。”韓小寶靦腆道。
韓小藝瞧著這對牲口不如的東西,登時吐血三升,胸部縮成了A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