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吹牛?(2 / 2)

“我擺在第一位的是什麼?”林澤好奇問道。他很認可薛家女人的這套理論,但假如她說自己把某件很邪惡的東西擺在第一位,清純的小林哥鐵定跟她翻臉。

“不可說。”薛家女人神秘兮兮道。

“——”林澤揉了揉鼻子,無可奈何道。“你總喜歡吊人胃口嗎?”

“不喜歡。”薛家女人搖頭道。“能讓我有胃口的人不多。”

林澤續了一支煙,沒再跟她討論這個高深莫諱的話題。

韓小藝曾說過,這個女人是全能,無所不能,無所不懂,就像一本移動的百科全書。隻要你提得出,她就能給你滿意的答複。林澤不太相信,但他瞧得出女人在灌輸自己什麼,又或許在暗示自己什麼。不管是哪方麵,林澤都認為女人在向自己表達友善。

夠了,林澤豁出去保護她,無非就是幫韓小藝消弭一個潛在敵人,不做朋友沒關係,但不要成為敵對。尤其是這個被燕京上流社會評價為跟韓鎮北齊名的女神。跟她為敵,實在不是什麼美妙的事兒。林澤也不相信以韓小藝現在的功力,能跟這個女人周旋博弈。

“聽說你是全能型選手?”沉默半晌後,林澤莫名其妙地說道。

“我沒殺過人,也不會做飯,二十六歲生日那天我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是一支香煙,抽了一口就決定一輩子不碰。所以我也不會抽煙。”薛家女人飲了一口酒,輕笑道。“這算全能嗎?”

“除了這些,其它全會?”林澤忐忑謹慎地問道。

“略懂。”

林澤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脊梁骨還有些發麻。後背更是涼颼颼的。

他一口氣將剛點燃的香煙抽完,咬牙切齒道:“會下象棋不?”

“略懂。”

“來一盤。”

“好。”

三分鍾後。

林澤抓耳撓腮道:“我輸了。”

“你根本不會下。”薛家女人評價。

“——”林澤很想吐出剛學會的那句草你大爺,但考慮對方的大爺可能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家,便作罷了。

“再來一盤五子棋?”林澤試探道。

“好。”

一分鍾時間,林澤連一個五子都沒擺出來,便不可避免地敗北。

這讓小林哥極其懊惱,他自認象棋和五子棋不說拔尖,也絕對是一流水準。小黑那蠢貨曾無數次挑釁他,結果被小林哥殺的片甲不留,毫無還手之力。可此刻,毫無還手之力的卻是他。

他抓了抓頭發,滿麵頹然地苦思冥想,想找出一個除打架和喝酒之外,能贏眼前這個女人的遊戲。打架他說不出口,跟一個女人打架贏了也不算本事。拚酒也不好,他職責在身,喝幾瓶沒關係,喝太多容易出事。

“有沒有想過和我下飛行棋?”薛家女人一壺白酒見底,不深不淺地笑道。

“幼稚。”林澤輕蔑道。

“越幼稚的東西,越不用動腦。你也越有贏的可能。”薛家女人很直白地說道。

“你在暗示我沒腦?”林澤沉聲道。

“是明示。”

“我要跟你玩吹牛!輸一次脫一件衣服。”林澤陰險狡詐道。“可敢?”

“吹牛?”從沒涉足KTV酒吧夜總會的薛家女人微楞。她發怔的不是脫衣服這個字眼,而是一個很顯然不是按照字麵意思理解的遊戲。

“一種簡單的搖塞子遊戲——”林澤驕傲地通過一分鍾解釋後,冷笑道。“敢不敢?”

“敢。”

“未免你說我欺負新手,我先陪你試玩三次。”林澤冷笑道。

“不用。”

“那開始。”林澤含恨地搖塞子。

十分鍾後。

林澤脫的隻剩一條小褲衩,薛家女人則是氣定神閑地喝第二壺烈酒。沒因光著膀子隻剩一條褻褲的男人坐在麵前而局促。風輕雲淡,隨遇而安。

小林哥滿麵憋屈地瞥了薛家女人一眼,惡毒道:“你肯定當一輩子女光棍,沒哪個男人敢要你。”

蔥白玉手拭擦了一下唇角酒漬,薛家女人雙眸清亮地掃了林澤一眼,不鹹不淡道:“再來一局,等你輸光了我好休息。”

“——”小林哥臉色大變,淚流滿麵地抱著衣服鑽進客廳,躲在牆角潸然淚下,默默舔-舐傷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