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韓小寶點了支煙,輕歎一聲,垂頭道:“老姐,敞開了玩,啥時候想跟林澤玩推倒了記得通知我,我給你按腿。”
“喂,死禽獸。快抱我!”海水打到胸口的韓小藝撒嬌地摟住林澤脖子,渾身濕淋淋地嬌聲道。“老娘要被淹死了。”
“瞎說。你又不是不會遊水,怎麼會淹死?”林澤嘴裏這麼說,手上還是一把將她攔住,抬高了她的位置。
“嘿嘿--人家手腳發軟嘛。”韓小藝幾縷酒紅色秀發貼在白嫩的臉頰上,秀色可餐地嘟嘴道。“來,死禽獸,賞你個香吻。”
“吃晚飯後刷牙沒?”林澤撇嘴道。
“靠,親不親?”韓家大小姐發飆。
“不親白不親。”林澤狠狠地啵了一口,發出清脆的聲響。不遠處遊玩的一對外國夫妻很有藝術感的哢嚓一聲,將兩人輕佻的親吻畫麵搶拍進來。
玩了一會海水,本就坐了半天飛機的韓家大小姐有些疲憊的爬上岸,躺在雪白的躺椅上休息。等林澤遞她一瓶礦泉水時,韓家大小姐很妖嬈地在躺椅上擺了個S型的姿勢。但由於胸前豐盈實在不算壯闊,故而這個S型在林澤看來更像一個C型。
有屁股沒胸就是淒慘啊。
“禽獸,給我擦頭發。”韓小藝喝著礦泉水,將毛巾扔給林澤指揮道。
林澤微微一笑,也沒反駁,坐在椅子上點了支煙,很溫柔地替韓家大小姐擦那濕漉漉的頭發。
聽著海濤聲,嗅著新鮮的海風,昏黃的沙灘附近隻有兩人,韓小藝歪著腦袋打量給自己擦頭發的男人,一條玉腿往他大腿上一擱,笑嘻嘻道:“禽獸,你現在這樣子還蠻帥的嘛。”
“我啥時候不帥?”林澤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呸,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韓小藝待得頭發擦幹,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問道。“你猜薛姑來這兒做什麼?”
“我哪兒知道,這是你們豪門千金該考慮的事兒。”林澤噴出一口濃煙說道。
“你不是一向自詡國士無雙,一騎絕塵嗎?就這點事兒都推敲不出來?”韓家大小姐撇嘴鄙夷道。
“肯定不是來旅遊度假的。”林澤微笑道。
“這麼肯定?”韓小藝好奇道。“為什麼?”
“你對大人物的行為舉止比較敏感,也比我更輕鬆推敲出他們的意圖。但術業有專攻,我對保鏢的神態和行動比你透徹。”林澤吸了一口煙,微笑道。“那些保鏢一看就是很專業的人物,比你當初請的九個保鏢專業好幾倍。屬於一流保鏢。但他們一見你朝薛家姑姑跑去,立刻就隔絕了你們的道路。正常來說,越是有經驗越是專業的保鏢心理素質就越好,他們極少會讓雇主生出反感的心理,也一般不會過分妨礙雇主的正常生活。”
“你是說。那幫保鏢太敏感,反應太激烈?”韓小藝溜圓著眼眸問道。
“嗯。瞧他們那份如臨大敵的架勢。應該是有目的性的。可能薛家姑姑目前的處境並不十分安全。否則他們的反應不會這麼激烈。”林澤簡明扼要地說道。
“可薛姑跟馬累政府的關係不差啊。而且她也有產業,能有什麼危險?難不成真如我所料,她來這兒是談生意,而恰巧跟她談生意的家夥又是個危險分子?”韓小藝歪著腦袋推敲道。
“誰知道呢。”林澤揉了揉她的酒紅色秀發,打趣道。“你這麼關心人家做什麼?要知道你們韓家可是跟薛家陳家呈三足鼎立局勢,怎麼,想扮演凶惡巫婆落井下石?”
“我這不是好奇問問嘛。”韓小藝促狹地問道。“再說,難道你就對薛姑這麼個燕京第一女神一點興趣都沒?要是能近水樓台地玩兒一回英雄救美,說不定就有推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