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你才有病!”
“你真的有病,但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容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你就能好轉大半。”
“你想吃我豆腐?”
“我已經在吃了。”林澤落在她胸膛的手指撥了撥,嘀咕道。“你還真是後知後覺。”
“——”張馨藍霞飛雙頰,咬唇嬌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過了,給你做全身按摩。”林澤眼神清澈地說道。
“我現在渾身發燙,你若是把我撩出火來——”張馨藍湊在他耳畔吳儂軟語道。“當心我吃了你。”
“流氓。”
“流氓也是比你逼的。”張馨藍反駁。
“去床上躺好。”林澤攔腰抱起她,將她平放在床上,而後坐在床邊,兩根中指壓在她太陽穴,輕輕指壓道。“最近大半個月你飲食不定,睡眠不足,身體各項機能嚴重下滑,今兒卻是飽睡一覺,飽餐一頓。如此反複無常陰晴不定的生活作息以你的身體根本扛不住。另外,你別以為創傷後遺症是開玩笑的,你不算嚴重,但也不是一點兒沒有。安心躺好,什麼都別想。大腦放空,進入半睡眠狀態。”
張馨藍很乖巧聽話地闔上美眸,也不管薄如蟬翼的睡衣是否在方才的劇烈掙紮下導致胸前春光外泄,更不管會否因為睡衣太短,使得那白嫩豐腴的大腿暴露在身邊男人的視線中。這一刻,她身體與大腦得到最大化的放鬆。像嬰兒般躺在床上,清秀幹淨的臉蛋上寫滿舒適。
林澤按摩完太陽穴便輕輕抬起她的腦袋,擱在自己大腿上,手指繞到她頸脖後,按摩她後腦勺的風池穴等大穴。
“嗯——”張馨藍舒服地長籲一聲。
“矜持一點,作為年輕幹警,又是新時代女性,怎麼一點也不懂得內斂含蓄?”
“故意的。”張馨藍闔著美眸,嬌媚道。“就是要勾引你。”
“我小林哥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憑你這點下三流招式也要引誘我?做夢。”
正欲開口的張馨藍輕微緊繃起身軀,不再多言。
自胸膛滑到小腹,再到大腿小腿,最後輕輕抬起女人的雙腿,指壓她柔軟的腳底。
“林澤。”躺在床上的張馨藍輕聲哼道。
“嗯?”
“我想聽歌。”
“你手機就在旁邊,自己放。”
“我想聽你唱。”
“唱什麼?”林澤好憂傷,為什麼她跟銀女那個冷女人一樣?難道她們是雙胞胎?
不可能——銀女胸膛豐盈那麼波濤洶湧,氣勢驚人。怎麼可能跟她是雙胞胎?這根本是對女俠姐姐的侮辱!
“寶寶。”張馨藍說。
“不會唱。”林澤說。
“我教你。”張馨藍不給林澤拒絕的機會,輕聲唱道。“冬天的蟲子在樹洞裏,暖暖的葉子是它們的被子。美麗的星星掛在天上,藏著無數顆會眨眼睛的鑽石。你說過要去個很遠的地方,天空和你的眼睛一樣明亮,把冒著泡泡的氧氣戴上,陪你去尋找那個小小的夢想。你哭,你笑,你在我的懷抱。安靜的睡著,帶著微笑的嘴角。寶寶,寶寶,親親就好,每一次吻你都有甜甜的味道…”
“輪到你了。”張馨藍說。
林澤苦笑一聲,有樣學樣地唱起來。
唱一遍不過癮,唱兩遍她還要林澤唱。等到唱第五遍的時候,她終於沉沉睡去。
擔心什麼?
反正女警花早把靈魂給了她,至於身體,該摸的摸了,該親的親了,她根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