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當銀女那白嫩得讓人嫉妒的大腿上的傷口暴露在林澤視線中時,他倒抽一口涼氣。
傷勢很重。
一條足有五公分長的傷口出現在銀女滑嫩如雞蛋白的大腿上,形成一種巨大反差。
傷口經過簡單處理,卻沒上任何藥物。隻是止血和消毒過。
眉頭微蹙,林澤抬頭問道:“就算你不想去醫院,但為什麼不上藥?”
“什麼藥?”銀女簡潔地問道。
“——”林澤撇了撇嘴,這女人好像是個生活白癡。重新放下裙角,平靜道。“你等我一會兒。”
說罷便再次跑回別墅。
韓小藝那瓶很昂貴療效很好的金瘡藥在林澤房間,大小姐怕小林哥以後再次受傷,便直接扔給他了。
此刻正好可以幫銀女上一些。
三分鍾後,林澤抱著醫藥箱和金瘡藥回到木屋。銀女仍然保持著他離開前的動作——
林澤主動蹲下來,又撩開那薄紗般的白衣,讓那條大腿上觸目驚心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而後進行消毒。
一股子消毒藥水淋上去,林澤微微抬起頭,向一臉淡漠,神色無異的銀女問道:“疼嗎?”
“疼。”銀女吐出一個字。
“疼你可以叫出來,我不會笑你的。”林澤說道。
“叫?”銀女皺眉。
“疼的時候叫一下,就不那麼疼了。我以前試過,很有效。”林澤認真道。
“不用。”銀女冷漠道。
不叫就算了。幹嘛這麼冷漠?當我很稀罕你叫麼?
林澤很委屈地撇撇嘴,給銀女的傷口消毒後,他又歪著腦袋問道:“你自己縫的?”
“嗯。”
“看來你隻會玩刀,不會玩針。”林澤將銀女傷口上的針線抽掉,而後又很嫻熟地縫上,最後塗上金瘡藥,這才一臉輕鬆地說道。“好了,一天換一次藥,以你的身體素質,一星期左右就能恢複。”
“我明天走。”銀女說道。
“你傷的很重。”林澤嚴肅道。“會感染的。”
“沒關係。”
“你這麼不愛惜身體,很容易老的。”林澤惡毒地說道。
“沒關係。”銀女說道。
“——”林澤眉頭一挑,不爽道。“你必須留下。”
“為什麼?”銀女反問。
“因為我讓你留下!”林澤很霸道地說道。
“好。”銀女點頭。
“——”林澤覺得一口氣剛提起來,還沒發飆,就沒用武之地了。
這種感覺很不爽,就像在包間欣賞完一段膝舞,正要血脈噴張地提槍上馬,卻發現這個身材火辣的兔女郎是個人妖。
正要將銀女裙角放心時,林澤腦子裏靈光一閃,充滿報複性地問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
“你有穿小內內嗎?”
這個問題很霸氣啊——像銀女這樣的超級女殺手,一天到晚就這麼一件衣服,都不知道她換過沒有。如果沒有,為什麼不髒不臭呢?我小林哥要是穿一件衣服一個星期,肯定充滿汗臭味——她不但沒有異味,反而還帶有一股冰涼的清新味道。
很奇怪吧?
“小內內是什麼?”
林澤瞠目結舌,很委婉地解釋道:“內褲。”
“你說的是這個嗎?”
銀女提起裙角,毫無征兆地將那件黑色蕾絲的小內內暴露在林澤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