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像個怨婦?”一個高大的身影伴著一聲爽朗的男聲坐入他們中間,銀狐司任扯起他性感的嘴角,望了眼坐在麵前的兩人。
“能有誰?銀狐你看我像嗎?”遲禦撇撇嘴,向後靠入沙發,架起二郎腿。
“藍獅,怎麼了?新婚沒多久,小日子應該過得滋潤啊?幹嘛苦著個臉?”
容浩恩瞟了眼司任,沒說話,仍然兀自飲著酒。
司任和遲禦對望一眼,無聲的向他詢問著,遲禦兩肩一聳,做個了他也不知道的表情。
“孟老大呢?怎麼沒來?”
“小家夥有點感冒,不一定出來……”司任說著,一把抓過藍獅正要倒的酒瓶,“藍獅,不待你一個人喝啊,這麼好的酒,也讓兄弟嚐嚐……”說著,給遲禦倒了杯,又給自己倒了杯,然後才給容浩恩倒了半杯。
容浩恩輕笑了兩聲:“銀狐,你還怕我喝醉啊?”
“喝醉倒不怕,你撒酒瘋也不會撒到我頭上來,我隻是擔心汐琰,一個人挺著大肚子,怎麼照顧你個酒鬼?”
“我倒不希望她能照顧,她就是站在我邊上看著我也好……”容浩恩低低說了聲,然後露出蒼白的笑臉,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司任和遲禦對看了一眼,遲禦忙笑說道:“藍獅,你丫啥時變得這麼女人腔?真想迎合我啊?”
“滾開……”容浩恩沒好氣的瞪了他眼,隻知道開他玩笑。
司任則擰緊眉,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望著容浩恩,義正言辭地問道:“說說吧,是不是碰到什麼事了?”
容浩恩也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抬眼,眼裏有抹一閃而過的光芒:“銀狐,你和思綺……呃,我意思,你們結婚後,是怎麼相處的?或者說……你是怎麼對思綺的?”
“喲,敢情是討教婚後生活來了?藍獅,那你是不是得謝謝我?”遲禦忙堆上笑臉湊近容浩恩。
“謝你幹嘛?”
“要不是我約你們出來,你哪能討教啊?”遲禦望著他賊賊地笑,一副我知道你那臉皮薄的表情。
而司任則被他的問題問得一愣一愣的:“怎麼……相處?”
“什麼相處?”又一聲磁性的男聲加入他們中間,眾人抬眼,隨即有人叫道。
“喲,孟老大來了,藍獅,這事兒,問孟老大最清楚了……”遲禦擱起二郎腿,悠哉遊哉。
“問我什麼?”孟紹南挑眉,掃了麵前的人一眼。
“問你怎麼和如風相處的?為什麼你家如風這麼晚了還能放你出來……”司任笑嘻嘻道。
“你不也一樣?”孟紹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杯酒,輕啜了一口。
“唉,我說吧,還是不要結婚的好,一個人,多自在?”
“赤鷹,聽說你最近和個美女走的很近啊?”司任瞟了他眼,閑閑地問道。
“你說哪個美女,我身邊美女多著呢?”遲禦不以為然道。
“哪個美女?這還用我說嗎?你心裏明白啊?還沒見過你跟哪個美女炒冷飯的……”司任一語點破。
遲禦拿著酒杯的手輕輕晃動下,眼望著杯子裏的液體,淡淡道:“你說蘇婧啊?彼此需要罷了……”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彼此需要?這個涵義太深奧了……生理?心理?還是什麼?”司任挑眉問道。
“我還能需要什麼?男人需要女人什麼,銀狐,你不會不知道吧?”
“哼,赤鷹,扯下你那張沒心沒肺的麵具吧,別給我裝著和善的樣……”司任受不了地斥道,而被點名的人,卻笑得更加闌珊。
在暗夜裏耗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四個大男人才分手回各自的家。
容浩恩多喝了兩杯,頭腦有些發熱,走起路來也暈乎乎的,可是對於夜狼和銀狐所說的話,卻記得很清晰。
“藍獅,一段好的婚姻是要靠經營的,至於要怎樣經營,家家都有不同的版本……”
“女人有時候會固執了點,有時候會小氣了點,可是要知道,汐琰現在是懷了你的孩子,一個女人,若是肯為了你生下孩子,那麼你不用再懷疑什麼,她必定是愛慘了你……”
“藍獅,我早告訴過你,女人是用來疼的,光有愛是不夠的……”赤鷹忍不住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