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轉身,小陽的身影已經跳到了她的跟前:“容警司,借你老婆一下……”小陽自容海恩的懷裏拖出白汐琰,然後以一個驚人的姿勢,一把擁住白汐琰,並在她臉上啵啵了好幾下。
“喂喂喂……死小陽,你才在美國待了多久,就這樣開放了……”白汐琰推開她的狼爪,對著她怒斥,也一個勁擦著她臉上的某人的口水。
方抬眼,便看到站在門口笑意盈盈的美人兒。
“啊——”白汐琰衝到她麵前,指著她,“你是……雪落?歐陽雪落?”
在婚禮上見過一麵,現在時隔快一個月了,白汐琰對她有依稀的印象。很恬美,很靜落,就如雪花飄下,無聲的墜落於地麵般,那種純淨恬美的氣質,猶如白雪般冰清玉潔,而那眉間稍帶的清冷,也在笑容展開的刹那,便如雪般融化在指間。
“小白……”歐陽雪落淺笑吟吟,站立在那端看著和白汐陽相擁的人。
“快進來快進來……”白汐琰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往屋子內。
坐在沙發上擱起二郎腿的遲禦,在看到進門的人時差點跌落沙發。
“天,老大也來了?”他望著白汐琰身邊的人,喃喃道。
“啊?”歐陽雪落聽到遲禦的話,忙轉身看向身後,而身後卻沒有人出現。
但她眼裏出現的一抹慌亂,還是沒能逃出遲禦的眼睛,心裏想著:原來是這樣。換上一副笑臉,起身迎接:“大嫂,真是稀客啊……”居然瞞著某些危險的人偷偷回國,不知道讓某些人知道了,會是怎樣的後果?
雪落望著眼前俊美的男人,臉上是和煦的笑容,哪怕外麵的天氣逐漸寒冷,在看他後便感受到濃濃暖意。她不禁也綻開笑。
這是她第三次見到所謂的他的弟兄們,不知道他們和他之間是怎樣的關係,看起來年齡相仿,卻都叫著他老大。而且他也並不和他們經常聯係,在美國,她見到的最多的便是他的下屬。一個個均是出色的男人。
三次,第一次是在婚禮上,見到了麵前的男人還有其它兩個家庭,第二次便是小白的婚禮,可能是因為她和小陽關係不錯,所以他帶她來了,而第三次,便是這次,她是偷偷跟著小陽從加州直接回國的。
她知道他是從來不會特地帶她出來見他們。她是連他都很少見到,更不要說見他的這些個弟兄們,而他不帶她出來,也並不足為奇。
“叫我雪落吧……”雪落對著遲禦淺淺的笑,順直的長發從兩耳側垂下,頭上戴著一頂和她頭發同樣烏黑的貝蕾帽,黑色帽沿下,是大大的眼睛,小巧的臉蛋。
“啊呀別和他亂扯,雪落走,我們上樓去……”遲禦還沒反應過來,小陽已經拖著雪落上了樓,當然也拉著白汐琰。
容浩恩怕累著了白汐琰,看到小陽讓她一起上去,便要她去休息會。
她們才走,歐辰旭和秦語楓帶著歐年慶到了。然後一會兒之後,司任一家和孟紹南一家,也出現在門口。
遲禦一看到他們拖兒帶女的來,心裏直感歎:“唉,有家的男人到底事情多啊,看我孤家寡人一個,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是啊,就你最瀟灑了……”司任沒好氣的說著。
“你羨慕吧?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他湊近他們家的女兒,司心綺快一周歲了,也已經在大人的扶持下能下地行走。她在司任的懷裏咿咿呀呀著,想要溜到地上去。
“誰說來不及,現在婚姻自由啊,想恢複單身還難嗎?”思綺自司任的手裏接過小寶貝,瞥了遲禦一眼,涼涼地說道。
遲禦和司任相視一眼,訕訕直笑:“銀狐嫂說哪兒的話,我那不是隨口說說嘛……”
“赤鷹你就不能隨口說好話嗎?”孟紹南抱著小兒子——孟昊風,這小子和司任家的差不多大,已經能獨立下地行走,看到那端的小美女牽著媽媽的手在地上走,忙也在孟紹南的懷裏亂噌。
“喂夜狼,你是最幸福的人了,兒女膝下繞啊……”遲禦望著如風從孟紹南手裏抱過小兒子,而小哲和南南早已在花園裏玩開了,另外兩個小家夥看到花園裏的人,也忙著媽媽的手朝那裏走去。
“ 我怎麼聽著感覺你很向往的意思?剛不是還說孤家寡人好嗎?”孟紹南和司任坐入沙發。
“他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容浩恩出來,沒看遲禦一眼,徑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