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秦舒媛一把拽住秦婉怡,咄咄逼人說道:“怎麼?害怕了?怕大家都知道你堂堂顧氏?寰宇集團的董事長夫人,其實是一個悲催得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而且,為了在秦家活下去,更是從自己十六歲開始,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當做是陪酒小姐一樣去陪那些客戶。”
聽著秦舒媛那句句惡毒,聲聲透著折磨她的話語,秦婉怡知道,今天秦舒媛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她找麻煩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秦婉怡一把狠狠甩開秦舒媛拽住自己的手,抬眸,目光沉冷的看著她。
從未想過,在她腹背受敵的時候,秦舒媛竟然會成為她最難纏的敵人。
“你說我要做什麼?”麵對秦婉怡甩開自己的手,秦舒媛倒意外的表現得一點都不生氣。隻見她伸手從手提包包裏拿出一張濕紙巾,擦拭著手指,就好像那上麵有著什麼很不幹淨的東西一樣。
“我當然是要……”秦舒媛拉長了聲音,宛如化身為了地獄惡毒女鬼一般,聲冷無比的說道:“……毀了你。”
是的,她以後的所有目標都隻有一個,毀了秦婉怡,讓她和自己一樣,這一生一世都隻能夠生活在無邊無際的地獄裏。
永世不得超生,即使是一點點希望都不能讓她夠感受到。
“毀了我?”秦婉怡冷然譏諷一笑,絲毫不把秦舒媛放在眼裏,“就憑你!”
“你看不起我?”秦舒媛握住濕紙巾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了,“秦婉怡,你這個賤人,你算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你不要忘了,小時候如果不是我秦舒媛心存仁慈,給你一口飯吃,你早就已經死掉了。”
“真是謝謝你,好心提醒我,你當初對我是有多麼的仁慈。”秦婉怡臉上的笑容侵入了一抹冰冷,往事曆曆在目重演。
她努力的想要忘記,讓自己可以過得正能量一點,開心一點。
但是秦舒媛竟然一次次鍥而不舍的提醒著她。
過去,因為她們的存在,她的人生是多麼的悲慘。
“秦舒媛,現在你聽著,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你硬要來招惹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秦婉怡給她最後的一個忠告。
下一次,她再對她出手,就絕對不會這麼輕鬆容易了。
“你……”秦舒媛立馬氣得不輕,她本來是想要給秦婉怡一個難看,讓她當中下不來台的。
結果現在她卻一點好處都沒撈著,反而還讓自己吃了悶虧。
不服氣!
秦舒媛本來也不想再繼續維持一個自己的什麼豪門淑媛的形象。因此,她一下子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伸手一把揪住秦婉怡的頭發,“秦婉怡,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
作勢,秦舒媛就要狠狠扇她耳刮子。
“哼!”
麵對已經完全抓狂了的秦舒媛,秦婉怡一臉淡定,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妖冶如花的笑容。
果然,不管秦舒媛變得有多壞,她的壞都隻是一種表麵,一種抓狂發泄式的。
她不會成為她最大的威脅,但是絕對會成為她最不可低估的麻煩。
果然,在秦舒媛的巴掌還沒有完全扇到秦婉怡臉頰上的時候,顧江洲安排來照顧保護秦婉怡安全的保鏢衝了上來。
“放手!你們是誰?放開我。”秦舒媛被突然走過來的兩名男人給架住,依舊一臉的不甘心,拳打腳踢。
“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都沒眼光。像秦婉怡這種下三濫的女人,你們不去抓她,反而來抓我。怎麼?你們就不怕以後她像是吸血鬼一樣,徹底的毀了你們嗎?”秦舒媛咬牙切齒,扯高了嗓門兒大聲嚷嚷著。
她真的想要毀了秦婉怡。
隻要看到她不開心,看到她落淚,看到她的生活一團糟,她就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幸福完美的。
“秦舒媛,請你注意言辭。”
誰知道,秦舒媛這發泄謾罵的聲音剛一發泄完,一旁架住她的一名保鏢就沉冷著臉色,煞有其事的對她說道。
“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對秦婉怡小姐構成了名譽誣陷,是犯法行為。如果你不道歉,我們可以報警交由法院處理。秦舒媛,以你現在的名聲及經濟實力,你說要是鬧上了法庭之後,你還能夠安然出來的可能性有多少?”
“你威脅我?”聽完保鏢的話,秦舒媛冷冷一笑,“嗬嗬……真不愧是秦婉怡一手調養出來的狗。果然是夠狗仗人勢。”盡管已經被警告了,秦舒媛依舊是一點都不收斂。
對她來說,反正她現在在所有的人眼中已經是爛泥扶不上牆了,既然如此,那她就幹脆破罐子破摔。
這樣一來,那些人反而不知道該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