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因為我對你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還是你覺得我很難纏,讓你根本就不想應付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就不要管我了。”秦婉怡說著,就氣憤不已的準備打開車門要出去。
“婉怡!”
這一下,顧江州是真的生氣了。
“你不要鬧了。”顧江州“嘭”的一聲用力將秦婉怡剛剛打開的門給用力關上,“什麼時候都講個適可而止,剛剛是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然後我逼不得已將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告訴給你知道,就是希望你能夠了解、明白,不管當初我和柳莊莊相愛有多深,多深刻,那都是你……”
“是!”
聽著顧江州炮語連珠,充滿了氣勢憤怒的話語,秦婉怡又一次華麗麗的抓狂了,她大聲打斷顧江州。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找的,明明自己就是你的一個契約妻子,卻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真的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明明知道你心底有一個深愛的女人,但是卻還要不知廉恥的跑去和她爭,想要成為你心底那個最重要的女人。顧江州,我知道我秦婉怡處處都比不上柳莊莊,但是我也從來都沒有招惹你不是嗎?”
淚水,此時已經徹底模糊了秦婉怡的雙眼。
她哭著,喊著,像是一頭受傷的小獅子,在狠狠刺痛傷害著顧江州的同時,又不停地傷害著她自己。
其實,這樣的自己她好討厭、好憎惡。
就像是一個市井潑婦,可是,她忍不住,她更控製不了。
她就是那麼該死的在乎著顧江州,強烈渴望著在顧江州的心底隻有她一個女人。就像是她一樣,不管心底曾經出現過誰,現在唯一存在的人隻有他一人而已。
“你是不是一定要這樣胡攪蠻纏?”顧江州聲音驟然沉冷,語氣更是銳銳地似一把刀子,原本俊逸的臉龐,此時也像是沉黑的鍋底一樣,沒有了一點的溫柔。
“我胡攪蠻纏?”秦婉怡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江州,“行,既然你現在都這樣看輕我了,那我也沒有必要繼續在你麵前惹你厭惡了。”
說著,秦婉怡就賭氣的將車門打開,下了車。
但是在自己用力將車門關上的那一刹那,秦婉怡就後悔了。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對於顧江州是有多麼的不舍得,多麼的渴望他的甜言蜜語。
她剛剛說那麼多、做那麼多,那樣玩命作死的鬧騰,不過就是為了從顧江州得到一個最為肯定的答案。
他的現在、將來都隻是屬於她秦婉怡一個人的。
而柳莊莊已經過去。
隻是……她把所有的一切夠給搞砸了。
她想要跟顧江州講和,但是卻沒有一個台階上。
如果這個時候顧江州能夠打開車門,下車,將她擁入懷中,她發誓,從今以後,不管柳莊莊和林棟梁他們再怎麼來找她鬧騰,她都不會介意,再來找顧江州的事了。
可是,現在顧江州也被秦婉怡的這一係列的舉動給激怒的不輕。
於是,在秦婉怡重重關上車門的一刹那,顧江州想也沒有想,甚至沒有一刻猶豫的便啟動車子一溜煙兒的開了出去。
看著顧江州車子離開的背影,秦婉怡的整顆心都寒涼透頂了。
她把事情給搞砸了!
“嗚嗚……”
一瞬間,秦婉怡哭了,而且還是那種壓抑不住的慟哭出聲。
現在她該怎麼辦?
江州不理她了,要是以後他都不要她了,她該怎麼辦?
為什麼她剛才要那麼做?
她明明知道自己會後悔,明明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不是想和顧江州吵架的。可是……她卻像是一個腦袋被驢踢了的笨孩子一樣,除了將事情弄得一團糟之外,根本沒有做一件可以增進他們夫妻感情的事情。
她這不是在給柳莊莊那個女人給特意製造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秦婉怡越想越難過,整顆心都像是被刺了無數把燙紅的鋼刀一樣,不可自拔的痛楚的。
而此時有一個人和秦婉怡一樣都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懊惱和後悔之中。
“顧江州,你是瘋了嗎?你怎麼可以將她一個人就這麼扔在大街上。現在柳莊莊那個女人和林棟梁都緊盯著婉怡寶貝不放。要是他們也對婉怡寶貝動了什麼歪心思,那我豈不是……”顧江州的自言自語突然停頓住,臉色更是慘白、驚嚇一片。
沒有多想,顧江州連忙調轉車頭,重新將車子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