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柳莊莊將自己的卡拿走了?也不對啊,她怎麼會做這種事兒?
再說了,拿走了自己的卡,怎麼也會當著自己的麵消費?
好奇怪,不過那明明是自己的卡啊,秦婉怡腦海裏有一萬個句號,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深信柳莊莊不是這樣的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雖然表麵上沒有露出一絲的懷疑,但是這事兒也太奇怪了。
難道是兩個人拿錯了?但是也不大可能啊?看著柳莊莊微笑的麵孔,秦婉怡忽然鎮定下來,信用卡丟了沒有關係,反正也沒有人敢胡亂用,不能因此而破壞友誼。
想到這裏,秦婉怡整個人突然放鬆。
兩個人走在路上,柳莊莊倒是完全自然,不停的說笑,秦婉怡原本就是淡泊的人,雖然經過短暫的狐疑,但是最終也選擇相信朋友。
一場信任危機就這樣悄悄的過去了。
晚上秦婉怡回到家裏,笑著對顧江洲說:“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幾天我在學校的情況嗎?”
顧江洲嘿嘿一笑,說:“不用你介紹,我一切了如指掌。”
秦婉怡吃了一驚,說:“你跟蹤我?”
顧江洲點點頭,說:“我可是無處不在。”
秦婉怡好奇的說:“那你說說我都幹了些什麼?”
顧江洲一把將她抱起來,笑著說:“上課,吃飯,逛街,幸虧沒有和男生走的親近,不然他們就倒黴啦。”
秦婉怡放下心來,說:“我交了一個很好的朋友。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什麼?朋友?男的女的?”顧江洲急忙說。
這樣看來顧江洲說的肯定是假話了,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跟蹤秦婉怡。
秦婉怡笑著說:“當然是女的了,她叫柳莊莊,是柳氏集團老總的女兒,貌似很有錢哦。”
顧江洲聽完,輕描淡寫的說:“柳氏集團是一個老集團,雖然憑著幾十年的根基還不至於現在倒下,但是據我所知,也撐不了多久了,這些老企業,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敢創新。”
秦婉怡聽了心裏一震,聯想到自己的家族,心裏著實有些難過。
顧江洲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秦婉怡心裏有些心結,便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這些都是不問題,你去洗洗澡吧,等會還有重要的節目呢。”
秦婉怡點點頭,便去洗澡了。
顧江洲看到她走進洗澡間,便一個人走出房間,撥通了一個號碼。
接通以後,顧江洲整個人忽然間就變得溫柔起來,他輕聲道:“睡了嗎?”
對方慵懶的說:“還沒有。”
“那在幹什麼?”
“在想你啊。”
顧江洲聽了,臉上微微一笑,說:“有多想?”
“整個身體都在想你。”
顧江洲一聽,笑意更濃了,他接著說:“最近在玩什麼把戲?可別玩的太過火了。”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還不相信我嗎?”
顧江洲長籲了一口氣,說:“金融風暴越來越厲害了,我擔心你家的生意這次抗不過去。要不要幫忙。”
“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為什麼要你幫忙?這件事你最好別插手,讓我一個人表演就好。”
顧江洲仿佛知道這個答案一樣,笑著說:“我知道了,好了,不多說了,你早點休息,還有,不要太累。”
“好,晚安。”
掛了電話,顧江洲忽然想起自己的話是不是說明白了,對方到底理解不理解呢?
他歎了一口氣,突然聽到秦婉怡再裏麵喊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顧江洲推開門走了進來,溫柔的說:“寶貝,什麼事兒啊?”
秦婉怡驚訝的拿著一張信用卡,疑惑的說:“好奇怪,我的信用卡怎麼會夾在書本裏呢,明明不是在包裏的嗎?”
顧江洲一看她穿著性感的睡衣,坐在台燈下一副知性美女範,頓時感覺一陣火的心中怒燒,至於秦婉怡說的事兒,根本就沒有挺清楚,他一邊心不在焉的說:“什麼信用卡?寶貝你在看什麼書?”
秦婉怡看著顧江洲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樣子,頓時明白了他想做什麼,於是便笑著拿起書說:“這本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確實挺好看的。”
顧江洲的眼睛始終盯著秦婉怡的身體,嘴裏胡亂說道:“昆德拉的書都是無病呻吟,本來很簡單的事情都讓他給細膩化了,一個男人寫出這樣的書,真的讓人覺得怪異。”
說完,他餓狼一樣撲了上來,坐在秦婉怡身邊,不懷好意的笑著說:“來,咱們一起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