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秦泰頓時高興起來,一千萬。
要知道他企業的一年利潤也僅僅隻有五千萬而已。
爽快的簽了合約,陳明軒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秦總,您真是太幸運了,但是您要注意啊,做生意可不是靠運氣的,您的女兒再多,也有用完的時候。”
秦泰看著生意已經做完,自己的企業起死回生,頓時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笑著說:“你放心,有了這麼多的錢,以後我做什麼不成功,對了,我家裏的事兒,可是用不著你來操心。”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陳明軒早就知道他是這種人,也不生氣,看著大廈的轉讓合同,笑著說:“|唉,還不知道誰笑到最後呢,就為了這點小利潤,居然能得意成這個樣子,秦泰啊秦泰,你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
漫長的夏季就要結束了,秦婉怡要接著上學了,整個夏季的人生讓她過的如同在夢中一樣,似乎整個人都被顛覆了。
馬上就要開學了,幸虧大學是在本市,不然兩地分居,兩個人還不相思成災?
顧江洲依依不舍的看著秦婉怡整理東西,不死心的說:“你確定要去上課?我跟你們校長很熟的,要不要推遲一年,不管怎麼說,畢業的事兒是不用擔心的。”
秦婉怡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著說:“我可不願意讓別人說我大學都沒有上完。”
顧江洲一聽,頓時有些泄氣,說:“那有什麼稀奇的,大學沒有上完多的是,比爾蓋茨,羅伯特尼德絡。。。”
顧江洲正要多舉一些例子,秦婉怡接著說:“還有一個顧江洲同學。大二都不上了。”
顧江洲臉一紅,這可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他強詞奪理道:“大學已經教不會我什麼了,所以不上也罷。”
秦婉怡笑著說:“我可不像你那麼有事業心,我上學是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
顧江洲嘿嘿一笑說:“你喜歡的不就在眼前嗎?”
秦婉怡瞪了他一眼,這時候東西收拾好了,她看著顧江洲說:“你不用去送我了,我讓王叔送我就是了。”
王叔是顧家的一個老司機。
顧江洲搖搖頭,說:“我不但要送你,而且還要告訴你學校的人,你是我的,誰要是膽敢走進你半步,當然我指的是男人,我就打斷他的腿。”
秦婉怡大吃一驚,急忙說:“顧江洲,你這是再幹涉我的私生活,你這樣做事不道德的,再說了,我也需要自由。”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自由嘛,相救別想了,比如說,我想在要。。”
說完,他整個人撲了上去,秦婉怡緊緊的被他抱著,掙紮不掉,隻有任他胡作非為。
剛剛畫好的妝,看來又要重新弄了。麵對如饑似渴的顧江洲,秦婉怡哀歎一聲,整個人漸漸升溫,也不由得迎合了上去。
秦婉怡所在的大學是全國重點大學,所在的哲學係更是在全國鼎鼎有名。顧江洲將她送到學校,不理解的說:“你說你這麼多的好專業不學,幹嘛學哲學,這專業能當飯嗎?”
秦婉怡微微一笑,說:“不能當飯吃,但是能讓我過得更好一些,起碼更快樂一些。”
秦婉怡學哲學,就是這樣一個原因,無論物質生活過的如何,起賣在精神上,能找到快樂。
顧江洲停下車,不死心的說:“真的不想讓我下去送你?”
秦婉怡看著他,斬釘截鐵的說:“你要是下來走半步,我就住校,你別想見我。”
顧江洲露出一個牙疼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說:“那好,不過你要注意了,千萬可不要。。。”
秦婉怡聽了就有點煩,急忙脫離一樣下去了。
見到熟悉的校園,見到熟悉的人,秦婉怡整個人仿佛又開心了幾倍。
拖著行李,路過一個花園的時候正是一個下坡路,她小心翼翼的往下走,這個地方是一個“危險地帶,雖然看起來平整,但是有很多的小坑,一不小心,整個人就會被摔的人仰馬翻。
前麵的一個女子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危險,穿著高跟鞋悠哉樂哉的拉著箱子往前走,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四周的美景。秦婉怡剛想提醒她一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到哎呀一聲,那個女子便人仰馬翻的摔在了冷冰冰的水泥地上。
這個場景像極了幾年前的自己。秦婉怡沒有猶豫,急忙扔掉行李跑了上去,將那個不住呻吟的女孩子給攙扶了起來,低頭一看,整個膝蓋血流如注。
“你先忍著,我幫你止血。“秦婉怡二話不說,扯掉身上的絲巾,幫這個女孩子紮了起來。
而這個女孩子,仿佛被摔暈了一樣,直愣愣的看著傷口,然後就眼睛一直,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