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公子哥不會這麼想,他們的錢,隻能任由自己花天酒地。
看到秦婉怡又一次的進入白日夢狀態,顧江洲哭笑不得。手更加放肆了,居然不自覺的遊到了前麵。
秦婉怡回過神來,感覺自己胸前的柔軟似乎被一雙大手給侵占了,急忙蠻橫的將手給硬生生的拉了出來,同時狠狠的瞪了顧江洲一眼。
居然敢這麼占便宜。真是色膽包天。秦婉怡一直痛恨自己有做白日夢的習慣,而且一沉浸在回憶或者幻想中,就會對現實發生的事情渾然不覺。
就因為這一個,不知道被顧江洲的鹹豬手占了多少便宜。
顧江洲收到秦婉怡的白眼,自己還委屈呢,在這些事兒上,莫不說自己動手的女人從來不回絕,就是主動貼上來讓自己占便宜的也是一波又一波,偏偏這個腦袋裏不知道整天想什麼的蠢女人不上道,被他寵幸,多大的榮譽啊。
顧江洲不由得幻想出一個皇帝寵幸妃子的場景來,他身穿龍袍,翻開了一個叫做秦婉怡的妃子的牌子,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太監們給抬上來讓自己寵幸,結果來的卻是一個冷冰冰的麵孔,自己的手剛伸上去,啪的一聲,被這個蠻橫的女人給扇了一巴掌。
這還得了,簡直翻天了。造反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顧江洲感覺肩膀上一陣劇痛襲來,那種鑽心的疼一下子把他拉到現實中來,回過神一看,秦婉怡正托著下巴,笑嘻嘻的看著他。
剛才那致命一擰,自然是出自她的手了。
“好奇怪,醫生沒有說過這種白日夢會傳染啊?你怎麼就突然間傳染上了呢,好像比我還嚴重呢。”
“秦婉怡,你。”顧江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內心簡直要抓狂了,這段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平素裏的高傲和冷漠哪裏去了,麵對這個傻裏傻氣的女人,自己居然智商也被拉低了幾條街。
這還得了。顧江洲一把將秦婉怡狠狠的抓住,凶惡的將她攬在懷裏,不顧她如何阻攔,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嘴唇上,而且容不得她半點掙紮。
奇怪的是,當自己熾熱的嘴唇印上那溫暖的柔軟之時,這個女孩子居然停止了一切無謂的抗爭,眼神迷離,而且開始享受起來。
這一下顧江洲可虧大了,有種強暴不成反被那個的感覺,他急忙向撤出即將失手的陣地,卻突然發現秦婉怡居然已經將雙臂環繞著了自己的身上。
顧江洲是八麵埋伏,四麵楚歌。他在心裏長歎一聲,隻好甘心成為俘虜。
此時的秦婉怡,就是需要這麼一種愛的感覺,既然有人主動湊上來,自己自然是來者不拒,可惜了顧江洲這個超級帥哥了,挑逗了這麼多年美女,第一次有種上當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上當的感覺還真奇妙,還真享受。
兩個人就這樣纏綿了起來,傭人們機靈,知道不該看的不看,各自忙各自的去了,高薪請他們過來,欣賞的就是她們的這種素養。
然而這一幕剛剛好被從外麵回來的陳華欣看到,氣的臉色的綠了,看了一陣,原本想著去諷刺挖苦幾句,但是轉念一想,人家是夫妻,有權利這麼做。雖然自己是母親,但是做這樣的事兒畢竟不合適。
她隻好氣鼓鼓的上樓了。走到二樓,剛好迎頭看到秦媽,陳華欣看到秦媽手裏拿著一張紙條,順嘴問了一句:“小秦,你在忙什麼?”
“二少爺吩咐我給少奶奶做件禮服。”秦媽恭恭敬敬的說。
“禮服?”陳華欣眉頭一皺,說:“二少爺有應酬?”
“是的,明天。”
“嗯,我知道了,對了,衣服做好了拿來讓我看看,自己的媳婦出去,我可不想讓她丟人。”陳華欣眼睛一轉,頓時想到了一個點子。
“好的,夫人。”秦媽乖乖的退去了。
秦家大宅。
伴隨著一聲漂亮的耳光聲音,一個男人粗暴的說:“你說我能指望你什麼?你跟我說說?就這點小事你也辦不好,天啊,我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傻女兒。”
秦泰頹然的坐到沙發上,通過跟蹤秦舒媛的保鏢回來報告,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在顧家演了一出笨拙的獨角戲,非但沒有討好到人家,反而讓人厭惡,這樣一來,自己的算盤就又一次落空了。
“爹,我不是你生的。”秦舒媛捂著自己的臉,怨恨的吼道。
“你說什麼?”秦泰暴跳如雷,站起來臉色鐵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又一次頹然的坐了下來。喪氣的說,“你當然不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