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冷著一張臉,莫南塵動作麻利的給病床上的人處理著裂開的傷口,發問的聲音流露出了他此刻有些憤怒的心情。
一張小臉繃的堪比剛出鍋的包子,夏之末臉色不好的看著下手很重的莫南塵,倒吸了一口冷氣,悠悠的吐出兩個字:“還好。”
話音還沒有落下,夏之末的腿部便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眉頭不禁微微一皺,莫南塵你這是要謀財害命的節奏嗎?還有沒有一個做為醫生的基本素養了?
忍住內心的咆哮,夏之末一臉痛苦的看向了站在一邊正在看好戲的喬梓靳,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抹笑容:“莫南塵,要不你先去忙,眼前不是就有一個現成的醫生嗎?”
聞言,莫南塵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眸看向了杵在床邊的喬梓靳,眼睛微微一眯,警告的意味直白明了。
正在想事情的喬梓靳忽然接收到一個冰涼的眼神,不由得望向了病房裏的兩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那什麼,忽然想到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目送著比兔子跑的都快的喬梓靳,夏之末的額前不禁飛過一片烏鴉,隻能默默的縮回脖子,任由莫南塵處理傷口,心裏則是在感歎“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感覺。
剛剛放下手裏的剪刀,莫南塵白大褂裏的手機便“嗡嗡——”的響了起來,在安靜的病房裏顯得很是突兀,拉了一張椅子,他便當著病床上的人接起了電話。
“什麼事?”莫南塵看著臉色煩悶的夏之末,騰出一隻空著的手為其往上拉了拉被角,與他冰冷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坐在一個監控室裏的阿江看著九宮格的屏幕,在聽到莫南塵聲音的第一時間便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舉著手機:“莫少,秦小姐被綁的事件確實有端倪。”
聽完阿江的彙報,莫南塵的眼睛裏閃過一道陰光:“將東西拷貝好,送到秦寶兒手裏。”
放下電話,莫南塵看著病床上正在裝睡的人,嘴角噙起了一抹笑意,動作優雅的掀開了床上的被子。
身邊的床位忽然一陷,夏之末狐疑的打開了雙眸,便看到了莫南塵一張放大的帥臉,就連其濃密的睫毛都根根分明,她不由的愣在了當場。
“莫南塵,你幹嘛?”好不容易從莫南塵的男色中反應過來的夏之末叫囂著,隻不過底氣明顯不足,慌亂移開的視線則是證明了她的心虛。
勾起女人柔軟的秀發,莫南塵輕輕的將其放在了鼻下,伸長手臂,便徑直將女人勾到了臂彎裏,另外一隻手則是按了一下遙控器,透明的窗子瞬間被鵝黃色的窗簾所覆蓋。
被禁錮的寵物一直在不停的撲騰,莫南塵視線微微一涼:“夏之末,原本我隻是想抱著你睡會兒,你再這麼動來動去,我可不介意對你做些什麼。”
“禽獸!”豬狗不如,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趁人之危的小人,夏之末看著已經閉上眼簾的男人,硬生生的將後麵的咒罵聲噎了回去。
直到身邊的夏之末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的時候,莫南塵的嘴角才綻出了一個向上的好看弧度,將懷裏的女人往緊攏了攏,這才開始任由睡意肆意蔓延。
當喬梓靳急匆匆的推開病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人相擁而眠的樣子,心裏不由得一陣吐血,這把狗糧吃的真是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