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自然知道這是喬梓靳使得詭計,朝他瞪了一眼,拉著陳安然去了樓下。
“我們這是要走了嗎?”陳安然現在是不敢亂說話。
夏之末朝著她笑了笑,“今天難得這麼開心,當然不能就這麼走了,帶你去玩。”
“誒?去哪啊。”為什麼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等到陳安然看到夏之末帶她來的地方,不好的預感得到了證實。
轟鳴的DJ像是給心跳加了砝碼,震的她心發慌,隻是看著夏之末的舉動,她恨不得心梗算了。
卡座上的男人自然也注意到了,握在手中的酒杯差一點被他給捏碎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爬到了舞台上。
夏之末就是不爽,側身對旁邊的DJ說了幾句,DJ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沒說什麼,下一秒慢搖換成了更勁爆的重音。
全場都沸騰了,夏之衝著高出那個臉色難看的男人望去,挑釁的勾了勾嘴角,一點點的將身上哪一件薄如輕紗的外套脫下,拋進舞池。
一下子尖叫聲,吼叫聲,口哨聲響徹屋頂,夏之末直接跳上鋼管,全場都跟著沸騰了。
玩刺激誰不會,雖然很久沒有跳了,但舞感還在。
夏之末跳著舞更像是散落的精靈,裙擺跟著她的轉動在風中起舞,時而上去,時而旋轉,帶動著所有人的目光跟神經,深怕她一不小心從高空滾落。
但她就像蔓藤一般緊緊的攀附著鋼管,揮灑著她的汗珠與熱情,美的驚心動魄。
喬梓靳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對身邊的男人說,還是自言自語,“我去,小末還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跳的這麼好。”
“好看嗎。”男人的聲音裏的寒意已然掩藏不住,恨不得剜了那些盯著夏之末的男人眼睛,他更想將那個肆意的女人抓回去,好好教訓一頓。
喬梓靳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沒敢接話,不管那個男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舞台上跳這麼勁爆的舞吧。
兩個陪襯的女人雖然聽不懂他們兩個人說的話,可是好像一瞬間明白,身邊的男人心裏已經住下了人。
心裏雖然有些可惜,但也知道無法強求。
但這不包括那個嬌弱的美人,她藝校的藝術生,專業就是舞蹈,抬上的女人跳的雖然不錯,但從專業的角度去看,功底根本不紮實,她可以跳的比他更好。
作為她的朋友,另一個女人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做傻事。
隻是有些人心裏已經生了根,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眼神就會放棄。
她隻是因為家庭貧困難道就要受這些苦,要被這些臭男人調戲?不,她不甘心,她隻是缺了一個機會而已。
鄭熊也是看的目不轉睛,心裏跟貓抓了一般,今天他的是權色雙收,不僅認識了莫家的人,還得了這麼一個尤物,想的他某一處都快爆炸了。
“小末,累了吧,喝杯酒潤潤喉。”鄭熊將自己手裏的酒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