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麵子的啊!
“嗯,你能自己跑,我知道。”莫南塵麵不改色的將人拎到了身邊的位置,鬆手,怎麼可能,兔子跑的多塊,他是知道的。
夏之末見逃不掉,偷偷瞄了一眼莫南塵的表情,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她怕是活不過明天的太陽了吧。
這男人眼神實在侵略意味十足,讓你明顯的感覺到他此刻的想法跟用意。
莫南塵也不在意她東瞄西看,想要找機會逃跑的模樣,他決定以他的想法來讓她知道,‘犯錯’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然後夏之末就看到,莫南塵當著自己的麵,將襯衣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速度緩慢而又優雅,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與慵懶。
敞開的衣扣,完美的展示了他的身形,猶如古希臘的雕塑,每一分肌理都恰到好處的展現了一個男人該有的力量與野性。
視線再往下移,是男人低調奢華的皮帶,黑色的西裝褲鼓起來一個大包……。
“你在看什麼。”男人邪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嚇得夏之末一抖,眼睛立刻閉了起來,死不承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個男人的結構還是亞洲正常尺寸嗎?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吧,但是每一次看到她都會覺得害怕與心理抗拒。
畢竟她是一個正統的亞洲女人,身形嬌小不堪重負。
莫南塵悅耳迷人的淺笑溢出唇間,沙啞的聲音似乎勾人的春風,“難道你還想看什麼。”
“……。”誰要是說莫南塵是個淡漠麵癱的人,她一定打死那個人,在她麵前莫南塵活活脫脫一個情場調情高手。
隔著單薄的布料,兩個身體不避免的摩擦到一起,身下那不斷壯大的物體頂著她的敏感部位,時不時的來回摩擦,快要將她逼瘋。
夏之末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求饒,“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讓我起來啊。”
“不能。”
莫南塵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幹脆利落的將兩人的衣服脫掉。
與其說是脫,不如說是粗暴的將她的裙子撕裂。
一股涼風吹過,夏之末身上細小的汗毛跟著根根豎立。
忍了許久的男人終於憋不住,低頭再次封住她柔軟的唇,大手不斷在她的柔軟上流連撫弄。
夏之末整個人都崩了起來,想要拒絕,可是他根本不給機會,早就將她吻的七暈八素。
莫南塵見她也有些意亂情迷,將她的腰抬了抬,對準位置,窄腰一沉,頂了她最柔軟的深處。
夏之末嬌呼一聲,整個人都軟了。
“禽獸!”
“嗯?禽獸,嗬,看來我不做一點禽獸的事情,還對不起你說這句話了。”
莫南塵難得一次說著長一句話,做了是禽獸,不做是不是禽獸不如?
他自然是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夏之末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胸前,兩點茱萸寒風中綻放,身體本能的緊繃小腹下意識的收緊。
一聲不輕不重的悶哼從莫南塵喉嚨裏發出來,“你是想夾死我嗎?”
差一點他就要在這個小妖精手裏繳槍投降,還沒有開始就結束那是對一個男人極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