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噥’一聲,夏之末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氣氛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她不知道莫南塵有沒有這種感覺,她反正是很惶恐。
說話的聲音都輕了,“你,你為什麼想知道。”
她生不生氣的緣由真的重要嗎?要是真的重要又為什麼要跟陸欣然牽扯不清。
“因為我想證實一件事。”
一件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夏之末撇了撇嘴,在接觸到他的視線以後,又立刻改變了表情,幹笑了一聲,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是在門口,她早就跟他杠上了。
現在自己這個處境,還是不要跟他硬磕,話也說到這個份上了,在隱藏就有些矯情了,“我聽到你們兩個談話的事情了。”
“繼續。”所以那天在門診室門口地下的兩滴血跡是她慌亂間受傷的留下的痕跡,莫南塵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懲罰她。
想到懲罰,眼眸裏的熱度遞增了幾分,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注意。
夏之末沒想那麼多,還在不爽,她都說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她都聽到了,還要繼續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是偷偷瞟了一眼男人等待的表情。
她還是不情不願的說道,“還有什麼話可說,離婚,分家產,騰出莫家少奶奶的位置給別人唄。”
聽聽這語氣,要多酸就有多酸,偏偏她本人還沒有這種感覺。
那哀怨又控訴的目光像是一片羽毛,帶著一絲麻癢輕輕滑過他的心頭,低沉的嗓音像是染上醇香濃鬱的紅酒,帶著一絲迷醉的意味,“你想要什麼。”
他是指離婚以後,她想分到什麼財產嗎?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他果然是想要跟陸欣然那個白蓮花在一起。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就算分開,她也要走的瀟灑,絕對不會再他麵前流露出一絲脆弱跟不舍,可是不管心裏如何告誡自己,心底那不斷翻湧的酸意好像快要溢出胸口。
聲音悶悶的像是喉嚨裏發出來,“我都不要,我隻要你簽字。”
女人微微發紅水眸,像是一隻可憐委屈的小兔子,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莫南塵心裏一下子就軟了,真是不禁逗的小東西,她做的那些事情,他都還沒有跟她置氣。
隻是問一句,這就給他委屈上了。
“你有沒有聽完。”
“什麼啊?”夏之末心裏還在自哀自憐中,還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茫茫然的呆呆的模樣,一下子戳中了某人心裏的點。
莫南塵毫不猶豫的俯身,涼薄的唇在她震驚的目光中,覆蓋住她柔軟的紅唇,舌尖微微一頂,輕易的頂開她的牙尖,強勢而霸道的侵入,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汁液。
夏之末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伸手推姍這他,但以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反而讓他有了可趁之機,將她晃動的手腕,固定在腦後,任他汲取汲求。
肺部的呼吸好像一並被他吸走,腦子暈乎乎的忘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