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但他習慣了喜怒不言語表,就算是擔憂也沒有表現出來。
莫南塵什麼話也沒有說,抬腳離開,阿江猶豫的看了一眼沙發上裝死的女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真是個傻子。
隨後像是想起什麼,嘴角的弧度僵在半空中,硬生生的被他壓了回去,變回麵無表情,跟著莫南塵背後離開。
兩人一走,林安然才敢放鬆大口大口的喘氣,拍著胸口自言自語,“媽呀這是又鬧哪一出,再來幾次,我非要得心髒病不可。”
想到莫南塵剛剛的臉色,臉熱不放心,敲了敲主臥的門,“小末,你沒事吧。”
“我沒事,安然你也早點睡,明還要上班呢。”夏之末壓了壓嗓子應了一聲。
林安然聽她聲音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也就沒有再問,自己跑去把麵膜給掀了睡覺。
屋內,夏之末抱著枕頭,坐在地上,後背靠著床,雙腳收起,整個人埋在膝蓋中,用力的抱緊自己,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壓抑住快要噴發的情緒。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每一次隻要涉及到他的某些事情,莫南塵就會像換一個人。
難道這裏麵有什麼關聯。
才發現,她對身邊的人從不了解,他的過去,他的家庭,他的朋友,他的圈子。
她從未走入過,永遠都是在他堅固的外圍下遊走,偶有縫隙,很快又被他堵上。
將她的心撞的支離破碎。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更能讓人的感官清楚,她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
莫南塵,你到底滿了我什麼!
我一定會發現的!
夏之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到了日頭,她懷裏還抱著枕頭不放,全身酸痛的好像要散了。
“疼疼疼……。”
她肯定是保持一個姿勢一晚上,身體都僵住了。
一看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腳上一麻差點又跪了下去。
還好伸手及時扶了一把沒有摔倒,一瘸一拐的推門出去。
看到好友正貼著麵膜,在那裏哼歌。
“……”
“安然你怎麼沒有叫我。”
“今天不是周六嗎?”
誰周六不是休息?
夏之末被莫南塵給正暈了,忘了今天是周末,立刻就鬆散了下來,“我忘了,昨天沒睡好。”
“早飯在桌子上,你喜歡的三明治。”
林安然沒有說的是,有人一早上就派人送過來,還保溫這呢,嘖嘖,真是用心啊。
“謝了。”夏之末真是挺喜歡林安然做的早餐,但最喜歡的還是三明治。
“不客氣,都是自己人嘛。”林安然從心虛到不好意思,到已經沒有感覺了。
反正她隻是一個打掩護的棋子啊。
夏之末一邊拿著三明治啃,一邊說,“安然你說我們要不要搬家。”
“搬家?為什麼,好好的搬什麼家啊。”林安然大驚小怪的問道,見她奇怪的眼神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