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我沒事,隻是上藥有些太疼了,你們別進來了。”夏之末聲音顫顫的回複外麵聽牆角的兩個人。
夏東海是不放心他們兩個單獨在一個房間,才會假裝上來找東西,唐綰是知道他的心思,隻覺得有些好笑,所以跟著上來。
聽到她這麼說,他們也跟著鬆口氣,隨即想到自己不光彩的行為,咳了咳沒什麼可信度的說了一句,“莫醫生,小末,你們別著急慢慢來,我跟你媽隻是上來問下你們要不要喝甜湯。”
腳步聲漸行漸遠。
夏之末還處在驚嚇的情緒中,剛剛莫南塵掏出來那一坨帶著血肉模糊的透明袋子,裝了一隻被開膛破肚的小貓,腦袋已經被隔斷,堪堪連著一點皮毛吊著沒有分離。
那個畫麵現在想來,胃裏就是一陣翻湧,忍不住幹嘔了一聲。
莫南塵立刻上前將人扶著坐在椅子上,責怪又疼惜的語氣說道,“不是讓你不要看了,非要逞強,現在知道害怕了。”
她喘了一口粗氣,才找回一點聲音,“誰知道那個人這麼變態,竟然,嘔……。”
“好了,不要再想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敢給他的女人寄這種惡心人的玩意,他絕對會讓那個人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做事向來講究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不給點顏色看看,他們似乎忘了他以前是什麼樣的性格。
莫南塵心裏大概有了輪廓,不過還要再查幾件事才能確定。
夏之末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恨,要殘忍的殺了一隻小貓寄給我,就為了恐嚇我,惡心我?”
“上麵有沒有名字,或者什麼信件之類的東西。”電視裏不都是這樣演的嗎?就算想要找她麻煩,也應該亮明身份吧,起碼讓她知道自己招惹了誰。
可是她想了一圈想不起來自己最近招惹了誰,除了琳琳……。
雖然那件事跟她無關,不過琳琳已經認定是她做的了。
“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包裹。”莫南塵似乎猜到她想說什麼,主動說道,“明天我會去問下,舒琳琳的情況。”
“嗯。”從剛開始的驚嚇惡心,到現在夏之末的情緒也慢慢平定下來,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她知道自己的轉變都是因為有他在身邊。
越是這樣,心裏越是堵得慌。
莫南塵見她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也沒有多問,隻是淡淡說道,“把衣服脫了。”
“……。”這次夏之末沒有丟人的誤會,而是乖乖的將披肩滑下來,將吊帶裙的細肩帶解開一邊,也是為了方便他來上藥。
上藥的過程誰也沒有說話,安靜的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
夏之末麵上端的一派正經,心裏早就亂成了一團,抓著衣服的手心也已經汗濕一片。
兩個人的距離又近,她不想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不行,思緒老是被他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