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好不容易掙開手,大口的喘氣,有那麼可怕嗎?跑得那麼快。
“你剛才去哪了?”蕭淩然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他。
眼見蕭淩然眼中都要噴出火,臉沉得嚇人。此刻再也不覺得剛才好玩了。“我能不躲起來嗎?”我決定先咬一口,“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那種女人,我讓你幫我看胭脂,你卻趁機吃人家的豆腐,我還有臉看下去嗎?你吃豆腐也罷了,還不挑一下對象,難怪對我凶神惡煞,橫挑鼻子豎挑眼,什麼問問我,幹脆現在就回去,直接讓那肥女做大得了,你不就想踢了我嗎?直接說一聲,我要皺一下眉就不是風晚柔,用得著那麼丟我臉嗎?”沒辦法,狠下心偷擰一把大腿,擠出眼淚,一邊哭訴,一邊悲憤的用手指點著他,看在周圍人的眼裏完全是因丈夫花心而慘遭拋棄的形象,一時眾人對我深感同情,這男的也真變態,丟下這麼如花似玉的娘子,喜歡那胖的快看不出人形的女人,真是男人的恥辱。
“你小聲點,我沒做。”蕭淩然覺得臉快丟盡了,認識他的人可不少,隻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全京城都以為他真占了那胖女人的便宜。
“為什麼要小聲,我又沒做那麼下流的事,剛才周圍那麼多人親眼看到你摸那女的那裏,你還狡辯,好色也就罷了,還睜眼說瞎話,你真是敗類中的敗類。”我激忿不平的說道,你看那蕭淩然,明明吃了人家豆腐,還一臉含冤莫白樣,好像我冤枉他似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淩然一張臉由白轉紅,由紅變黑,再讓她這麼大嗓門說下去還了得。不堪忍受的一手封住那過於激動唾星點點的嘴,一手夾著她離開。“都散開。”一聲厲喝下,剛才還圍著看熱鬧,指指點點的人群立刻作鳥獸散。
就在我還沒恢複過來時,嘴鼻就被捂住,接著就像夾東西似的被夾起來。嗚嗚,蕭淩然這敗類,這樣被夾著很痛苦也很丟臉。
“混蛋!”剛被放下來的我忍無可忍的拿起桌上的水杯潑過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水滴順著那張玉質般的俊臉流下,某人漆黑的瞳孔急劇的收縮,“我沒有做!”蕭淩然沉著臉說道,抑製著自己的火氣。
“可是我都親眼看到了。”我沒有底氣的說著,畢竟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蕭淩然的脾氣我不是沒見識過。“為什麼不說別人偏賴上你?”
蕭淩然揩掉臉上的水,盯著眼前的人,她身子輕微的顫了下,眼睛也不敢朝他看,這種小把戲怎麼能蒙過他,就這樣討厭自己。“這是給你的。”說著將懷中的胭脂盒拿出來。“一會就送你回去。”
看著那隻修長晶瑩的手遞過來的胭脂盒,心裏突然有了小小的內疚。自己那麼作弄他,他居然沒發火。
臨到風府時,我終於忍不住問他:“你真的打算娶我,可不可以不娶?”蕭淩然橫了她一眼,沉著臉說道:“妄想。”說罷,悠然的離去,不顧後麵的人抓狂的聲音。
坐以待斃,是蠢人都不屑的辦法。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更是不會這樣做,但是,在古代,尤其在一個我都不知道的朝代,東南西北都摸不著,從風易尚的書房偷來的地圖被我上下左右顛倒無數次愣是看不明白。蕭淩然把我逼到這份上,此仇不報非女子,想著那人可惡,手中的胭脂盒劃了個優美的拋物線,沒入窗外的草叢中,我要離開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