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老婆?當然是立即離婚了!”那記者回答得很古怪。
“真是很遺憾,你根本就不愛你的老婆!”魏權毫不客氣。
“那怎麼才算愛老婆呢?”
“做男人應該做的事,負男人應該負的責任。”魏權來了一記狠招,“如果你還想問我什麼是男人的責任的話,那麻煩你再回到幼兒園,把一切從頭學起!好了,我能說的隻有這麼多。”
那記者當場石化。不知道中文不利索的魏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思飛看到報道之後,立即給了魏權一個情意綿綿的kiss作為獎勵。
韓笑的病好得很慢,都已經好幾天了,還不能出院。魏權也豁出去了,勢要奉陪到底!
這天中午,思飛終於趁韓笑午睡的時候出來透個風。下樓梯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行為有些怪怪的女孩在麵前一閃而過。
她當時還沒在意,走了兩步,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女孩很麵熟呀,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唉呀,那不是米塔嗎?她來醫院幹什麼?難道她病了?
思飛立即快走幾步,上前去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那女孩一震,倒拉低了帽子往前走。
思飛拉住那女孩的肩膀,輕聲道:“米塔,是我——思飛!”
那女孩用手擋著臉,回道:“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明明就是米塔的聲音嗎?再說就算真的認錯了人,為什麼不敢把臉給人看呢?
思飛覺得非常奇怪,更抓著她不放了:“米塔,你到底怎麼了?是我呀!看一看,壯思飛呀。你怎麼上醫院來了?你看病嗎?”
她看了看這個樓層,是婦科專區。難道米塔得了婦科病?
米塔突然把嘴一捂,要哭的樣子,把思飛給嚇到了——出了什麼事?思飛就更要問清楚了!
思飛拉著米塔下了樓,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站住了,說道:“這裏沒人,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吧,也許我能幫你呢。”
米塔隻是低著頭,一個勁地勸思飛不要問了。
這下子思飛倒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最後米塔被逼得沒辦法了,隻得說把一張化驗單給了她。
思飛接過一看,立即道:“米塔,你懷孕了?你什麼時候談的戀愛呀,我都沒聽魏權提起過。孩子的爸爸知道這件事情嗎?”
米塔立即落下淚來:“我沒有打算告訴他,我今天是來打胎的!”
思飛倒呆住了,立即勸阻道:“你瘋了?那是一條人命啊,你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再說,孩子的父親也有知情權的,你至少也要問問別人的意見呀!現在先上車後補票的事情多得是。就像我家權,如果我懷孕的話,他一定會喜瘋了。其實很多男人都是喜歡孩子的,也許你跟他說了——”
米塔聽了思飛的話倒哭得更凶了!
思飛好說歹說,總算讓米塔收住了淚。米塔抽泣地說道:“這是個不受歡迎的孩子!我跟孩子的父親隻是朋友關係,他有女友的,如果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思飛啊了一聲,吃驚了半晌:“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她突然發現糊塗的人是她,那化驗單分明寫著妊娠69天,那一天正是她看到米塔與魏權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日子!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思飛拚命地搖著頭:“不,不可能,那一天早上我明明看到你們都是穿著衣服睡的!這孩子不可能是魏權的!”
米塔又哭了起來:“思飛,我對不起你!”
她這說,不分明說這孩子就是魏權的嗎?思飛險些站不穩了!
米塔扶住了她,不停地向懺悔:“是我後來把衣服給穿上了,我不要魏權對我負責,我隻要跟他有那麼一次,隻需要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我竟然——你放心,思飛,我絕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我會把這孩子做掉的。求你不要怪魏權,他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求你不要怪他好嗎?”
思飛沉默了半晌,回道:“你知道魏權有多喜歡寶寶嗎?如果我不告訴他,他會恨我的!再說,寶寶是無辜的!”
米塔哭道:“不!我不能這麼做,這個寶寶會成你和魏權永遠的痛!讓我去——”
思飛死命把她拉住了,她從來沒覺得拉住一個人是這麼費勁的事,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