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權則四腳巴叉躺在沙發上,嗬嗬地笑著:“思飛,你為什麼不早就告訴我你與大師兄假結婚的事?我要是有心理準備,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
米塔都喝成這樣了,還不忘與魏權幹杯:“我賭,思飛不會回來!”
魏權揮手道:“思飛一定會回來!”
米塔叫道:“不會!不會!不會!”
魏權也負氣起來,叫得更大聲:“會!會!會!”
米塔大叫一聲收尾:“喝!”
這樣喝來喝去,倆人終於一起醉倒在沙發上……這樣醉倒,魏權實在不能不夢到思飛。就是在夢裏,思飛仍不肯原諒他,堅決要與他分手,魏權一把抓住她,苦苦哀求,急得淚都要出來了。
可是他打不過思飛,最後還是被她走掉了。魏權一急,就醒了過來。他是拉著一個人的手,天已經黑了,他也看不太清楚。
不過那手感肯定不是思飛的,思飛的手比這嫩滑多了。他一邊判斷著,一邊伸手就碰到了沙發旁邊的落地燈。
燈一亮,嚇了他一跳,他正拉著米塔的手,更慘的是米塔就躺在他旁邊。他慌忙甩開了,如果這一幕被思飛給看到了,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等等,他分明看到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好熟悉的眼睛——是思飛!思飛回來了?再仔細一看,哦,原來是電視新聞,思飛的照片隻是一直在電視的右上角顯示著。大師兄一個人正在向記者解釋著什麼。
魏權使勁地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到處去找遙控器,想聽清楚大師兄在說些什麼。
被他這麼一亂動,米塔也被弄醒了,半睜著眼問道:“你幹什麼呢?”
魏權隻顧著找他的東西,回道:“找遙控器,快來,幫我一起找!”
米塔哦了一聲,正準備加入他的隊伍,突然大叫一聲:“遙控器不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嗎?還到處找?”
把聲音開大,隻聽大師兄非常氣憤地說道:“那是小七的隱私,我無權回答你什麼……我隻能告訴你,小七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我與她隻是師兄妹……至於我們新安派內部的問題,我們會自己解決,謝謝,就這樣!”
然後電視裏就播下一條新聞了。
魏權還是聽得雲裏霧裏。米塔說道:“看樣子新安派有麻煩了。”
魏權問道:“麻煩?是跟我有關嗎?”
米塔聳了聳肩,說:“差不多吧。本來你們的事情傳出去,外界對思飛的看法就有所改變了,現在黛黛又這麼一鬧,恐怕好多人都把她當成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騙子了。他們新安派就以思飛為代言人呢,恐怕會受到影響。”
魏權雖然不知道水性楊花是什麼意思,但他明顯感到這不是一個好詞,他非常明白,現在思飛的形象受到了重創,連新安派都受到了波及,卷入到了麻煩之中。
可是,思飛到底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