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們在一起並不合適。
韓若蘭沒解釋、沒停留、也沒有回頭,就在司徒寒風的視線裏進了乾坤戒。
在韓若蘭消失的一瞬間,司徒寒風崩潰了。他雙臂一揮,將餐桌上的碗碟全部推落,最後把桌子也掀了。一口口的鮮血,染紅了地麵。
“韓若蘭你出來,你出來,你別想就這麼躲著。你要是不想嫁給我,你幹嘛還要回來?幹嘛還要給我希望?”司徒寒風無力的坐在地上,如果韓若蘭要消失,誰也阻攔不了。
“你就讓他這樣瞎鬧騰嗎?”纖吃著美人指葡萄,坐姿優雅的看著電視劇。韓若蘭咂咂嘴,鬧騰去吧,等鬧夠了,希望他能想開,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反正司徒寒風呆在結界裏,再鬧騰,司徒家的其他人也是不會知道的。反正隻要司徒寒風不說那句話,她生氣歸生氣,還不至於真把司徒寒風的話放進心裏。
“吐幾口血而已,死不了人的,對了,悠悠呢?”韓若蘭話未落音,韓悠悠就飛撲到她懷裏了。
“娘親,悠悠又隻做好了一種藥劑,您要不要看看?”
“不用,娘親累了,你們也好好休息。”韓若蘭推開韓悠悠,徑自上樓。韓悠悠看著韓若蘭的背影,扭著嘴沉思。這時,耳邊傳來司徒寒風一聲接一聲的:韓若蘭。
“纖姨,寒風爹爹與娘親吵架了嗎?”屋裏隻有一個人,韓悠悠隻能問纖。纖則輕聲歎息,感情的事,別人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再說了,韓悠悠那麼小,不該為韓若蘭那點兒破事兒操心。
“呐,這本藥劑學,你好好看看。”纖丟給韓悠悠一本書,轉身回房了。韓悠悠嘟著嘴,等明天她要出去,好好地說一說司徒寒風,為什麼要惹韓若蘭生氣!
司徒寒風喊得累了,疲憊了,可是天地之間就隻有他一個人。寒風蕭瑟,隻有他一人孤獨。司徒寒風突然怕了,他站起身,驚恐的對著四周喊道:“韓若蘭你出來,你出來見我。你要是想自由,我還你自由,我給你休書,我隻求你別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你出來!”
韓若蘭躺在榻上,他最終還是提到了那個詞,司徒寒風啊,你就一定要如此嗎?你可以吃醋,可以找麻煩,卻不能把婚姻當成兒戲。
可是回應司徒寒風的,是一陣一陣的風聲……
這下,司徒寒風不緊慌了,完全的六神無主,如果韓若蘭就這樣消失了,他該怎麼活?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昏了過去。韓若蘭現在卻不能熟視無睹了,她穿著睡衣,急匆匆的走到司徒寒風身旁。把脈之後,發覺他隻是急火攻心,沒有大礙。
昏迷不醒的司徒寒風,依舊在呢喃著韓若蘭的名字。原本想把結界撤掉,讓司徒寒風自生自滅去,如今卻舍不得了。韓若蘭再次蹲下身,她輕聲道:“蠢貨,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韓若蘭不愧是女屌絲,抱起高她一頭的司徒寒風,輕而易舉。纖在房間裏微微一笑很傾城,她就知道韓若蘭是典型的嘴硬心軟。她心心念念三年,願意為司徒寒風生孩子,而浪費韓悠悠兩年的時間,她是得有多麼的愛司徒寒風啊,怎麼可能為了這點兒小事,說離開就離開呢?
司徒寒風是當局者迷,你以為自己離不開韓若蘭,那麼韓若蘭就離得開你嗎?
“你就是我的克星啊。”韓若蘭的笑容中帶著些苦澀,又帶著濃濃的幸福。她為司徒寒風沐浴更衣,更為了司徒寒風,做了一次強盜,把韓悠悠藥劑房裏的消炎藥劑搶了過來。混合著自己煉製的生肌丹,確保萬無一失。
掰開司徒寒風的嘴,硬灌藥,不是韓若蘭的作風。她的作風是同甘共苦,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司徒寒風的唇還有些血的味道,那種獨特的味道,直竄韓若蘭的心髒。一種痛,慢慢地沿襲韓若蘭的全身。沒多久,司徒寒風的身子不再僵硬,甚至還反握住韓若蘭的手。
“好好睡吧,否則明天怎麼會有力氣承受我給的懲罰。”韓若蘭邊說邊笑,她已經想好該怎麼對付司徒寒風了,所以十分安心的睡在司徒寒風的身邊。
這一覺,司徒寒風越睡越安心,他翻身抱住韓若蘭,這舉動很親昵。
“姐,你可在房間裏?”黃夜硬著頭皮輕輕敲門,看著後麵的龍梓琪、田東城、雲風、雲雨、魏攸、宮聽泉等人,他很無語。憑什麼,憑什麼要他敲門啊!他是韓若蘭的第一個弟弟,可不意味著韓若蘭最疼他啊!這韓悠悠那小妮子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