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下來,別撒嬌。”韓若蘭現在有些嫌棄韓悠悠了,因為韓悠悠時不時的占用司徒寒風的懷抱,話說那裏隻屬於她一個人好不好!
韓悠悠識趣的離司徒寒風遠遠地,娘親剛才的表情好恐怖,她以後絕對不靠寒風叔叔那麼近了……
“你呀,她不過是個孩子。”司徒寒風嘴上這樣說,可臉上心花怒放的笑容卻出賣了他。韓若蘭跟韓悠悠吃醋,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在韓若蘭心中的分量已經超過了韓悠悠?韓若蘭隻是吧唧吧唧嘴,她很想說:韓悠悠是個孩子,卻是個思想成熟的孩子。
“姐,他們兩小子的等級已經超過我了,我怎麼說也是個少爺,咱不能丟了麵子,對不?”黃夜死皮賴臉的問韓若蘭討好處,韓若蘭回了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姐,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夢寐以求的境界,從未對人說過。”黃夜當真讓韓若蘭無語了,她從乾坤戒裏拿出幾件東西道:“居家旅行必備的納戒,一人一個,空間可能不大,據悠悠說,大概有三十米,也就是十丈,你們湊合用吧。”
因為韓若蘭就隻有這樣普通的納戒,貌似滿滿一抽屜,韓悠悠說都長得都一樣,內部空間相差應該也不多。
十丈?十丈?十丈!發了發了發財了!黃夜欣喜的接過納戒,小心翼翼的對韓若蘭說:“姐,你可知道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他們的納戒空間才多大嗎?五丈!”
誒?韓若蘭還真不知道。她轉頭看了看司徒寒風,但見司徒寒風點點頭,他們的納戒都是一樣的,五丈長度。
“那我給悠悠這個東西玩的時候,你們為何不說話?這東西我有的是,放著也是放著。”韓若蘭嘟著嘴,司徒寒風肯定又見外了。
“我是真的用不到,現在我的納戒才用一丈空間。”司徒寒風解釋說,可韓若蘭撇嘴道:“晚上再收拾你。”
“謝謝姐姐。”雲風雲雨深深給韓若蘭鞠了一躬,卻把韓悠悠逗笑了,她捂著肚子說:“大雲叔叔二雲叔叔,你們學的不像,娘親說,紳士要穿燕尾服。”
紳士?有這個職業?
“司徒寒雨,看好你媳婦。”韓若蘭一腳把韓悠悠踹到司徒寒雨麵前,司徒寒雨已經習慣了,隻要韓若蘭拿韓悠悠沒轍,就會說這句話。剛開始幾次他還反駁,現在懶得跟她爭論。當然,司徒寒風也不舍得韓悠悠磕著碰著,每次韓若蘭把人踹過來,他都會悉心的接著,出於什麼原因,他依舊懶得去探究。
“這是洗髓丹,你們三個午夜到仙女湖來,我輔導你們洗精伐髓。現在,該哪玩兒哪玩兒去。”一會兒她就要實施計劃了,這三個小子若是跟前跟後,黃家的聲譽多少會受到影響。據她觀察,黃家盡心盡力的為一個丫鬟撫養孩子十多年,甚至不怕得罪馴獸師公會,難得的大好人啊!
她自然不會讓好人為難。
“那我們走了。”黃夜看著韓若蘭雙眼放光,好似看搖錢樹一樣,嘴上說走,就是不抬腳。最後還是被雲風雲雨兩兄弟架走的。
他們這廂的鬧劇剛結束,周圍便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女人了。韓若蘭、司徒寒風、司徒寒雨、龍梓琪、田東城相對而坐,韓悠悠則坐在石桌上。第一個女人扭扭捏捏的往他們這裏湊,然後將手中緊握的銘牌放在田東城麵前,轉身就走,然而田東城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當這女子是透明人。
那女子可不這樣認為,雖然她這樣算是耍賴行為,可隻要田東城拿了她的銘牌,就必須娶她。
這女子成功,圍在周邊的女子膽子變大了,接連不斷的把銘牌送到他們的桌子上。其中還有一個色膽包天的女人居然把銘牌放在司徒寒風麵前,韓若蘭不動聲色的品茶,司徒寒風自然也不敢說話。
直到有人連司徒寒雨這樣的嫩草都啃得下去的時候,韓悠悠坐不住了,她一把抓起紅色銘牌,砸到那名正竊喜的女子的後背,道:“這小子是老娘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霸氣外露……
韓若蘭感覺頭上一群烏鴉飛過,這話她好似也說過。她承認麵對四五歲的娃,說這些粗話,實在是不太好。
田東城、司徒寒風、龍梓琪捂嘴偷笑,司徒寒雨的臉都成紅蘋果了,他看著韓悠悠認真的小臉,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不是什麼話都能學、都能說的,韓悠悠,有些話說出口可是要負責任的。也許,是一輩子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