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風緩和自己的情緒,柔聲地說道:“我會的。”然後輕輕地拍了拍瑩兒的頭,就大步的離開後院。
凳子上仰坐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那傷口似乎痛得他都無法呼吸,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在大廳中響起,引得四周的丫鬟都嚇得連連後退,是誰如此的狠心,竟是把一個人打的如此的下場,大家都在紛紛搖頭,恐怕這個人是活不長久 了。
閆風疾步地走入大廳就見到這樣的情景,他的心是堅如岩石,但此刻,看見這個滿身是傷的人,不知道怎麼地,竟然心都震撼起來,因為他的心隻為沫萊而柔軟,如果這個人都傷成這樣,那麼沫萊她,會不會?不,他甚至都不敢想象。
他呼吸都有些堵,有些難,他閉起眼睛,說道:“怎麼回事?”
這個滿身是傷的人一聽是王爺的聲音說道:“王爺……王……爺,快去就王妃,就壞人。”
閆風的眼裏多出了狠厲說道:“是在那片樹林?是水子禮嗎?”
這個人說話依舊是斷斷續續無法說清楚了,但是掙紮著要起來,艱難地說道:“是那片……那片樹……樹……林,是……是……。”話未說完,人已經是斷氣了。
閆風再次閉起了眼睛說道:“厚葬!”
沫萊依舊是說不清自己現在的身體還是不是自己的,隻覺得身體疼痛的無法忍受,水子禮看樣子似乎是不行了,他依舊在不斷地湧出血,沫萊依舊是淚如雨下,說道:“水子禮,你別睡覺,別睡覺!”說完猛地搖晃了起來。
水子禮臉色依舊是蒼白的嚇人,但是他卻悠然地說道:“沫萊,你別搖了,我眼睛好累,睜不開,可是我又好想睜開,沫萊,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
沫萊輕輕地掩住了水子禮的嘴,說道:“別說這樣的話,你先休息下,但別睡著了、”
水子禮道:“但是我……”
沫萊知道水子禮想要說什麼,可是她很快地打斷 了水子禮的話。
她輕輕地,卻帶著不可抗拒的語氣說道:“沒有但是,你就先休息下吧!”
沫萊把水子禮斜靠在最近的樹底下,瞧著對麵的陸明,他依舊還是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弄不清澈到底在想什麼?沫萊此刻隻知道,她對他依舊是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她冷冷地看著陸明,忍著劇痛站了起來,趁他不注意抄起一根木棍準備襲擊,這一棍打下去,沫萊心想,打掉了過去,更是打掉了心中的顧及。
可是這麼重重的一棍沒有打擊到陸明,卻把呆滯中的他給驚醒了,他有些憤怒地看著沫萊,而沫萊則是一副很有趣的樣子,看著陸明的這個樣子,本來應該可以說是恐怖兩個字,可是發現她有點忍不住笑了,為所以的一切她覺得很可笑。
這樣的笑聲更是讓陸明憤怒,因為不知道沫萊為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笑的出來,他怒視著沫萊說道:“你笑什麼?”
沫萊笑了,笑說道:“我隻是覺得好玩罷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