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什麼事情,吩咐下人就行了,不可自己出去了,你看因為你,整個王府都出動了。”
沫萊抬眼望去,是哦,到處是火亮亮的一片,因為她望去,所有的人都當作沒事一般,各自帶著笑意若無其事地走了,唯有不遠處一雙憎恨的眼睛盯著兩個相擁的人,滿眼的刺痛,恨不得把兩個相擁的人立馬分開。可是他現在比較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
沫萊的臉瞬間紅透了,這叫什麼事 啊, 東西沒吃到,卻被人看了笑話去。可是想到剛才,她不禁有些後怕,不過為什麼這個怪人似乎並沒打算傷害她?閆風看著沫萊臉上變幻莫測,說道:“沫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慢著我?”
沫萊本來不打算說的,可是這個人能究竟是王府的,還是從外麵進來的?都不得而知,關係重大,還還是決定告訴他。她拉著閆風就走,也不顧閆風莫名的神情。到了房間裏,沫萊把頭伸在外麵四下一轉,確認外麵沒有她把門光是,臉上的嚴肅的神情,讓閆風也似乎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沫萊坐在閆風的身邊,拿起來杯子喝了口水,然後定定的看著閆風,說道:“我現在要跟你說件事,但是你不能笑,我說的是真的。”
閆風本來就沒打算笑,可是沫萊的神情他卻突然想笑了。“究竟是何時?讓你如此的嚴肅?你倒是說說。”
“晚上我肚子餓,就去廚房找東西吃,你猜,我看見了什麼了?”
閆風有些好笑的順著她的話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沫萊神秘兮兮地湊到閆風的跟前,說道:“我看見一個人?確切的說或許根本不是人,如果是人他怎麼喝雞血 ,而且眼睛是綠。這種事我從前隻能在我的家鄉電視裏見著,在現實中太不可思議了。”
這下閆風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看來沫萊說的並不是玩笑話。“他長的什麼樣?你可否看清?幸好沒有傷害你。”
“嗯,當時太暗了,我也沒看清楚,隻是借著月光看去,著實把我嚇著了,他滿口的血,眼睛卻是綠色的和我對望。我一陣哆嗦,但也覺得奇怪,我真以後他會把我也吃了,可是他卻沒有半分傷害我的意思,隻是把我打暈後他就走了。當我醒來就看見你在四處找我了。不過我總覺得這個背影有些麵熟,是誰,我也一時想不起來,他還會說話呢,你說奇怪不奇怪。”
閆風沉吟了一番,此事事關重大,如果沫萊說的是真 的,那麼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當今社會怎麼會有綠眼的人呢?難道整個王府的侍衛都不曾察覺?
“是有些奇怪,你之前說在家鄉的那個什麼?電視?看過這樣的人,是怎麼樣?”
“嗯。電視可以跳過,重要的是,我覺得這個人是變異人,我的家鄉有一個故事,是一個人被某種生物咬過後,又沒有死,體內還殘留在那生物的唾液,然後就變異了,日後這人就會變成半人半獸,以吸血為生。依我的推測他有可能就是這樣的,可是似乎他現在還沒有傷害任何人,隻是以動物的血充饑,隻是我覺得他是怎麼進府的,會不會是我們府裏的人?”
閆風聽聞大驚,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聽聞這樣的事情也是讓他一震。可是似乎看著沫萊的神情,一點都不懼怕,反而是一股很刺激的表情,閆風就知道沫萊在想什麼?她想弄清楚這件事,想弄清楚這個怪人。
“沫萊,答應我,你不會去調查,這件事情讓我處理。如果他真是王府的人,我們且等過幾日看他還有什麼動靜,再做打算。”閆風此刻叮囑沫萊,他非常迫切的希望得到沫萊的答案。
沫萊當然知道閆風的想法,這事絕對管定了,這絕對是新發現。她猛地站起身,走向床榻,斜坐在床前,把衣服半裸,對閆風拋了個媚眼,妖媚地說道:“老公,來,春宵一刻值千金。”說完還猛地眨了眨眼睛。
閆風愣愣地看著沫萊,有些啞然,這是沫萊麼?以前的沫萊總是很害羞的,現在這般,作為男人,他實在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本來就愛急了自己的妻子,現在又是這番,他喃喃道:“沫萊……”
想來此刻什麼都不要想,一切都拋隻腦後,良辰美景此刻最重要。
清晨,今天是個豔陽天。
陽光透過那層薄薄的窗紙照進來,照在沫萊的身上,照在她和閆風的床上,床的位置是她要這樣擺放的,一個房子不需要多大,但一定要有可以透著陽光的窗戶,真的好暖和,沫萊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身邊的閆風早就起床了,她興奮地起床,今天的心情愉快極了。
她若無其事地在府裏晃悠,此刻她最不希望看到了是瑩兒,要是被她知道了一絲端苗,那她的計劃就得泡湯了。路上偶爾間遇到幾個下人都是很恭敬微笑地給她請安,雖然很不願意這樣,但是,沒辦法,入鄉隨俗嘛,誰叫他們根深蒂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