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樹底下有個秋千,秋千上閆風和沫萊相互依偎著,沫萊講述著這樣的一個故事,雖然這個故事很淒美,可是的愛情著實是讓沫萊感動了一把,因為這個故事,沫萊抬起頭有些傷感地問閆風:“你相信命運麼?我們在這裏相遇也是命運安排對麼?”
“我相信,如果不是命運,我就不會認識沫萊你。如果我是那個刀工,我也會那樣做,因為那就是他的命運。”閆風手的輕輕的扶在沫萊的臉上,他輕輕地緩緩地說道:“可是,我現在不願意做那刀工,我也不願意你做那個未婚妻,我這一輩子要與你長相廝守,沫萊,我們終於今天實現了。”
梅花樹下,他與她相互依偎,他微笑,她也微笑。
幸福圍繞著他與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不遠處,一雙憎恨的眼睛怒視著這一切,他手中的風箏早已經是被他捏成了粉碎,他的眼睛又開始變成了綠色,因為他已經發怒了。
人們最是氣憤的是,人們永遠也無法知道以後的事情,永遠也無法知道預測後麵所發生的事情,沫萊也不知道,她救起的人,竟然是他,一個曾經愛著,為他而死的男人,竟然天天在她的身邊,而且這個男人正一步一步的把她和她現在幸福的一切推向痛苦的深淵。
“媽媽,我今天想要去外麵踏青,可是爹爹說他沒空,媽媽就我們兩個人去好麼?”門被“吱”的一聲被打開,一隻小腦袋在伸進門口,對著正在插花的沫萊說道。沫萊看著來人,輕笑了起來,這個家夥,現代詞倒是學了不少,不過沫萊有些納悶的事,有些東西她根本沒教過,小丫頭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真的是娘胎裏帶出來的?
“爹爹不去,你也願意?說吧!還拉誰去了?”沫萊邊問邊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心裏打的什麼小九九,她都知道。
瑩兒笑嘻嘻的蹦了進來,坐在沫萊的身邊。
“還是媽媽了解我啊,莫沉叔叔說他也去呢?”
聽了這話,沫萊才停下手中的事情,看著瑩兒,眼睛滿眼的不信,莫沉居然會去?這倒是讓沫萊意外。
“小丫頭,你又是鬧莫沉叔叔了?”沫萊看著瑩兒嚴肅地說,沫萊知道,莫沉從來不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以前她還組織過整個府裏去,唯有他沒去。
“才沒有呢?這次是莫沉叔叔自己提議的。他還說,會給我做燒烤出,他說比媽媽烤的好吃多了。哼!”瑩兒有些生氣地說道。
沫萊撲哧笑了起來,說道:“他怎麼就知道比我烤的好吃了?吹牛!”
此話一出,瑩兒就在那急了,爭辯道:“才不是呢,莫沉叔叔從來不吹牛,他可厲害了,他說的話,有時候和媽媽說的話一樣呢,”
瑩兒的話,沒來由讓沫萊一驚,沒理由,不可能,怎麼肯能?莫沉一點也不像是現代的人,絕對不可能。瑩兒雖然調皮,但從來不說假話,這件事她絕對要弄清楚,她有時候也覺得莫沉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以前還不覺得,這次瑩兒這麼一說,細想起來,還真有些蹊蹺。瑩兒跟莫沉接觸的時間最多,自然耳聽目染,很多沫萊沒有教過的瑩兒就自然學會了。這樣一想,沫萊的心裏激動了一把,那就趁這個機會,來測試一番。
且說,沫萊帶著瑩兒坐上馬車,莫沉駕車,三個人好不快樂的去踏青去了,正巧前來玩耍的晴紫和子海來了,見馬車向遠處駛去,子海便問下人,是何人?下人忙答道:“是夫人帶著小姐去踏青。”
子海“哦!”了一聲,隨便問了句,“那駕車的是誰?”那下人有答道:“是莫沉。”此話一出,子海便心裏有些隱隱不安,他吩咐下人們看著晴紫,晴紫已經是懷孕六月有餘了,他便策馬跟了過去。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沫萊的馬車終於停下,隻見馬車在一處碧水邊停下,因為是早春,天氣還是很冷的,不過幸好今天的太陽很大,照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莫沉在一邊也不言語,隻是幫助把帶上的墊子撲在地上,把帶來東西都擺好。瑩兒鬧著和莫沉去釣魚,沫萊無聊就仰臥在陽光下,碧水邊假暝,這暖意洋洋的太陽,把她照得昏昏欲睡,把想要測試莫沉的事情早就忘在了九霄雲外。很快,她便就進入了夢想。
莫沉正在教著瑩兒釣魚,瑩兒因為是第一次所以覺得很稀奇,她一瞬不瞬地盯著水中的魚鉤,莫沉離開了她的身邊她都不知道,因為這個時候她最大的興趣都放在了釣魚的身上。莫沉輕輕地走到沫萊的身邊,細細的欣賞著沫萊,在王府裏麵很少有機會這樣的細看,這樣的近距離,沫萊還是這麼美,隻是相比以前她有多了一些嫵媚。
莫沉輕輕地躺在沫萊的身邊,歪著頭細細地觀看著,這麼近在咫尺,他想要親親沫萊的臉,不,他是想瘋狂的吻著她的香唇。可是他現在還不想打草驚蛇,他想一步一步的來,他想沫萊一點一點地想起,在現代的一切。
他的臉緩緩地靠近沫萊的臉,遠處的子海看到發生的一切,眼睛的怒火快是要噴發起來,早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有問題,好大的膽子,居然對姐姐動了歪念,簡直是找死。他剛想跳出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