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孕期八月有餘了,人家說是十月懷胎,真不好受,當真是不好受,沫萊這天嘴饞了吵著鬧著要閆風給她買對麵酒樓的花釀酒,便推著閆風到門外,閆風想吩咐下人去做,可是沫萊非得他去,說是,這樣喝的才有誠意和味道,閆風無奈便被沫萊推到門外,沫萊就耍賴要一起去。
閆風搖搖頭,說是要叫馬車,這下沫萊又是不高興了,她是個護士,知道孕婦多走走才是對自己有好處的,說了一大堆道理,閆風搖搖頭隨她去了。
依舊還是這家酒樓,隻是這次店小二的眼睛都直了,這個不是王爺不是麼?身邊的這孕婦也是眼熟的很啊,店小二一個激靈,嚇得夠嗆,感情這姑娘是王妃啊,店小二以為沫萊是尋仇來了,嚇得撲倒在地,哭喪著臉說道:“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先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王妃娘娘,請看在小的不知,饒了小的吧!”
閆風則是不明所以地看著沫萊,再看著地上伏著的人。沫萊嘴角抽搐,在閆風的耳邊說了幾句,閆風便笑了,對著地上的人說道:“起來吧,王妃,隻是來喝花釀酒的。別掃了王妃的興。”店小二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爬起來,千恩萬謝地去拿了酒去了。
沫萊夫妻二人,做在靠近窗子的地方,等酒上來時,便淺口的喝了起來,聊起天來。
樓下又是一陣嘈雜,似乎又是打架的聲音。沫萊皺眉,為什麼每次來這個地方總是遇到事情,下次還是別來這的好。
思忖之間,隻覺得那個人怎麼那麼麵熟,這個人不就是那天在這救的人麼?這個倒是是做什麼的?怎麼每天都在這混吃混喝?
她對閆風身邊的小斯吩一句,小斯退下了,沫萊便和閆風說起了這事,不多時,這個人已經帶上來,隻是閆風看他看沫萊的眼神很不對勁,但是他並未表現出來,隻是龐眼觀察了起來。
沫萊也是一愣,為什麼他的眼神這般的熱切?這到是讓沫萊理解不了,但是他是沫萊的救命恩人。沫萊站起身,玩笑笑地說道:“你怎麼又和在人家店裏白吃了?挨打挨不夠啊?”
那個人聽見沫萊的話,先是一愣,眼睛閃了閃,低著頭沉默。沫萊倒是覺得沒有什麼,隻當他是個怪人好,不過他的心絕對是好的。“你以後就在我府裏做事好了,雖然沒有錦衣玉食,但起碼不會讓你餓著肚子,你說是不是,老公。”說完望著閆風,其實沫萊根本都沒問閆風,但是閆風還是很配合的答應了沫萊,他發現,在沫萊說,老公的時候,那個人猛地抬起了頭,又低下了,似乎帶著傷感。
這讓閆風的心,沒來由的一沉,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雖然衣著磨爛,有頭遮住了整個眼,但是那雙眼眼睛,流露出來的眼神,絕對不簡單。與其在暗處,不如在明處觀察,所以閆風很快便答應了沫萊的要求,他到是要看看,這人究竟是何來頭。“王妃的話,你都聽到了,你可願意?”
他本來是站著的,突然一個撲通,跪倒在地,恭敬說道:“多謝王爺,王妃,屬下願意。”
沫萊自然是高興極了,便朗聲問了句:“你叫什麼?”
“莫沉……”
莫沉?沫萊聽了他的話心頭卻是一驚。
有些呆呆地看著地上的人,閆風似乎也注意到了沫萊的一樣,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沫萊的手,輕聲問道:“老婆,咱們回家吧!”
沫萊回過神,閆風的手很溫暖,心定了定,咧嘴一笑,回到道:“嗯,回去吧!我也累了。”
自是那日回府後,閆風便安排莫沉在府裏做了雜役,沒有也就掃掃院子,丟丟垃圾,沫萊偶爾會見著他,他總是不說話,有點像以前的晟大哥,隻是感覺他比晟大哥多了些深沉,似乎內心總有些道不出說不明的事,每次見著沫萊,沫萊敢保證,她能感覺到一絲殷切,一絲熱盼,可是轉眼便不見了。為此沫萊很是鬱悶,今天莫沉在掃地,沫萊雙手插腰,但是因為大腹便便,顯得像個企鵝。“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